分卷(4)(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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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白天那场暗杀让他脑子有些乱,又许是挂念茶楼的约定,此刻做出的举动都不似从前那般谨慎。
  朱文祯并不提报官的事,只低声呵斥:你怎敢这样公然闯进来?谁给你的胆子?
  唐轲:不是耿老板刚才趴在窗户外头喊我名字的?
  朱文祯便垂了眼,小声道:休得胡言。
  唐轲便哦一声,随意道:那是我听错了,打扰了。说罢翻身就往外去。
  朱文祯上前一步将人拉住,你白天为何爽约?
  卡文了,新的更新没写出来,就没来。
  唐轲心里藏着事,胡诌的理由都有些不走心。
  朱文祯蹙眉:没写出来也当来与我通报一声才是,随意爽约,害我在悦来茶楼一番好等,是要将我置于何地?
  你在茶楼等了很久?唐轲声音软下来。
  朱文祯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被骗得团团转还眼巴巴等了一下午这种事,自然是恨恨回了句没有。
  唐轲还是跟他道了歉,又认真扯了个理由出来:耿老板是我十分看中的读者,我不能为耿老板写出满意的更新出来,自然是没脸来找你了。
  朱文祯没搭话,虽说唐轲这说法也算讲得通,可他依然对唐轲这样将他的约定视作儿戏的做法心怀怨怼,不愿原谅他。
  唐轲盯着朱文祯看了阵,见他不说话,又看他身上衣衫单薄,想着他这弱不禁风的模样未必受得住,忍不住指着他外套下头的里衣问:穿这么少不冷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跑书房来干什么?偏过头往案桌上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小说,还看我写的东西呢,这么喜欢?
  朱文祯气得咬紧牙关,没想明白对面这人是怎么做到每句话都触他霉头,一句更比一句让他难堪。
  朱文祯不自觉朝桌案边上退了两步,想挡住那上头的书册,又想将披在肩头的外套穿好,转念觉得这个节骨眼穿衣服不妥,只能收紧手臂,将外衣朝胸前拉了拉,想要挡住里衣。
  唐轲将他这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问了句:冷了?转身去将窗扇关起来。
  朱文祯看着他关窗的背影,冷声问:既已爽约,现在又找来庄子里做什么?
  我有话问你,唐轲说着,上前两步将一枚暗镖丢在案桌上,你见过这个吗?
  唐轲从拿出暗镖时开始,兜帽下的一双眼便死死盯住朱文祯,观察着他脸上每一处细微表情。
  朱文祯满眼迷茫,眉头皱在一块,嫣红的唇抿起来,摇头:这是什么?
  唐轲当下便明白他与那批刺杀的人没有任何瓜葛。
  这让唐轲原本绷紧的心弦松了大半。
  他思来想去,最怕的就是耿老板也是这次暗杀的幕后策划者,甚或那所谓的约去悦来茶楼讨论剧情也不过是为了引他入套,那他就只能舍了这金主了。
  但这可是他写作职业生涯迄今为止遇到过出手最阔绰的金主了,人傻钱多,舍了实在可惜。
  现在看朱文祯确是不知,唐轲心情好了许多,但还是追问一句:你知道你家主子最近有什么动静吗?调派暗卫之类的?
  朱文祯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对方口中的他家主子说的就是自己,摇头道:没有,这与这铁镖有何干系?
  唐轲摆摆手:没什么。
  你究竟想说什么?这铁镖你何处得来的?
  唐轲将那暗镖抛在空中随意把玩着,悦来茶楼外头的树丛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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