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前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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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你说你没事长那么好看做什么?引得人犯那低级的思想错误!偏偏还是热脸贴冷屁股,尴尬至极,郎郁尘忍不住埋怨。
  哎,郎郁尘无奈地挠了挠头,趿着床下的棉鞋缓缓走到冷沧澜跟前,厚着脸皮没羞没臊地喊道:“师——兄!”
  明明就两字,却将音节拖的长长的,还带着那么点魅惑。
  你敢不理我,我恶心不死你!郎郁尘心里暗自忿道。
  冷沧澜眼睫微颤,郎郁尘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又准备故技重施,再唤:“师——”
  兄字未出,便消了音,冷沧澜对他使了闭口诀。
  聒噪!冷沧澜忍无可忍。
  嗬!法力高深了不起啊!郎郁尘愤懑不已,可又无可奈何,没办法实力碾压,怔了怔,只得赔个笑脸,悻悻折回,郁闷地爬上床不停翻腾,鼻翼翕动,差点没把大鼻涕气出来。
  不行,不能这么轻易认输。
  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腔热血,郎郁尘忍着酸痛又翻身下床,扭扭捏捏挪到冷沧澜跟前,呜呜地哼个没完。
  冷沧澜打开眼睫,眸间似有怒火,对于扰了人家清修的问题,郎郁尘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正他睡够了,无聊!
  “到底何事?”冷沧澜一如既往的清冷,还带着些许愠怒。
  你大爷!郎郁尘心里暗骂,消了自己的音还好意思问何事,你到底亏心不亏心呐!
  自己说不了话,这可如何是好?若是现在让这个面瘫解了这法诀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郎郁尘眼珠子滴溜了半圈,遂地拿起案几上的一管毛笔,随意沾了点墨,龙飞凤舞地写道:寡人有疾,寡人要出恭!茅厕何在?!
  完事之后将笔随手一扔,那笔便咕噜噜地滚到地上,月白的地毯上染了几处墨点。
  郎郁尘勾了勾唇角,可算是出了一口王八之气!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对于地上的那片狼藉冷沧澜浑不在意,只垂眸盯着郎郁尘所书的那几个鬼打群架一般的大字,眉头深锁。
  依旧是冷漠,依旧是无言,只是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郎郁尘也说不上来,莫非自己写的太棒了?
  在冷沧澜静默的片刻,郎郁尘有些焦躁,时间怎就如此漫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倒不是真的如他所写的那样内急,郎郁尘就是贱兮兮地想攻克这座雪山颠上的冰雕。
  这就好比在医院等待一项重大的检验结果一般,越是未知的东西它就越可怕。
  “闹够了便去睡。”冷沧澜又重新阖上眸子,仿佛郎郁尘是个脏东西一般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老子就这么不堪入目?郎郁尘愤然起身,蹬掉棉鞋,谁知用力过猛,一只鞋飞入冷沧澜的怀里。
  冷沧澜脸色遽变!
  郎郁尘不以为然,哈哈大笑起来,虽然笑的无声无息。
  可下一秒郎郁尘便笑不出来了。
  只见冷沧澜一抬袖,一根黝黑的绳索将郎郁尘捆的个老老实实。
  这是个什么鬼玩意?越挣扎厄的越紧,这难不成就是传闻中的困仙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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