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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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在处理公事的时候,荣潜也难免要陪合伙人或多或少地喝上一点酒,但他很少喝醉。
  或者换种说法,他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喝醉过的经历。
  因此荣潜并不明白醉酒的人思维为什么跳跃得那么快,以至于他根本完全跟不上班准的节奏。
  刚刚还说他废话多,现在他不磨叽了,结果这傻海獭又来节目了?
  我们我们就算班准的语言系统产生了紊乱,听到荣潜的提问后,他立刻搬出了自己的那套说辞,就算两情相悦的话,那也是不能在一起的。
  荣潜见他看上去好像还要再磨蹭一会儿,索性直接坐在床边,伸手捞过班准冰凉的手腕,一寸一寸地将其焐热,耐心地等待着半天才能吐出一个字的海獭把话说完。
  并称职地充当起了捧哏:哦?为什么?
  班准见他对自己的回答似乎很感兴趣,又是嘿嘿一笑,你是1。
  荣潜满意地点点头。
  定位很准确嘛,没有道理醉成这样啊。
  正当荣潜对班准的识大体表示认同得不能再认同时,他却听到班准慢悠悠地接着说道:
  我也是所以
  荣潜满头问号,疑惑脱口而出:你也是什么?
  他第二次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
  被醉意浸着的青年显然没觉得这是荣潜在无形中对他的一种轻视,只当他是真的没有听见,于是重新将话说得完整:你是1,我也是1,两个1是不会有结果的。
  荣潜:???
  懒得再听班准说那些毫无意义的车轱辘话,荣潜直接按住海獭的额头,将他牢牢地固定在枕头上,另一手钳住两只纤瘦的手腕,轻松地压过头顶,然后不由分说地吻住了班准的嘴唇。
  碰到那两片温热唇瓣的瞬间,荣潜觉得自己几乎可以给班准的皮肤饥渴症成功确诊了。
  触及到另外一个人的体温的知觉,让班准看上去格外兴奋。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软乎乎的海獭竟直接挣开了渔人的桎梏,甚至抱着渔人的脖子反客为主起来。
  荣潜紧紧抱着怀中人的腰身,像是以他为营养源的某种寄生生物,丝毫都不肯跟给予营养的树干分开,然而口中问出的话却足以让人觉得羞恼难堪:
  你碰过牛牛和文文吗?还有迪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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