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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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砚明白了什么,说道:你干的。
  萧罹没否认,就是默认的意思,谢砚又问:原因。
  萧罹道:我这人,见不得女子哭。
  陈姝被迫入了宫,听她随身婢女道,主子日日都在暗处抹泪。
  明白自己是陈家棋子的滋味并不好受,知道自己最爱的祖母这般狠心的滋味更是胜过手上的痛。
  萧罹顺着谢砚发丝看,想起昨夜他湿着头入睡,今日必定不好过。
  谢砚嗤笑一声,带着些调侃的语气,叹道:四皇子真是大好人。
  那是了。萧罹看见谢砚脸上的红,想叫人再给他来一碗醒酒汤,最后还是没叫,先说道:只可惜,现在成了大恶人,不知道这一丁半点儿的,能不能给过去赎罪。
  赎罪?谢砚转过发胀的头,笑道:要赎罪,我教你个法子。
  萧罹:说来听听。
  你放我出去,我便在心里记一分你的好。谢砚喘了几口气,面上笑意浅淡。
  萧罹云淡风轻道:你要去哪,去了便是。
  谢砚:不是我出去,是你别找人跟着。
  你可以自己甩开,不是吗?萧罹伸手想去碰谢砚的脸,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手顿在半空,我怕你出事。
  他这么说,意思就是只要谢砚甩开了,那些人便不会再追上去。
  谢砚佯装没见着他伸出的手,顾自笑道:我晚些去沈家一趟。
  随便你吧。萧罹没收回手,而是继续向前。
  谢砚打掉他的手,声音有些喑哑:你要做什么?
  子钦,你生病了。萧罹确定他的脸不是因为酒没醒,而是昨夜淋雨受了寒。
  谢砚自然也是发觉了,他站起来,有些乏力道:小事。
  不是小事。萧罹说:我叫人去找太医给你看看。
  你要想叫,那就去吧。谢砚散着青丝,微微侧过头,露出半边发红的脸,说道:只是回来,我可能就不在了,还要劳烦四皇子和太医多等会儿。
  萧罹半晌没讲话,见到一旁束发的簪子,出声道:我给你束发。
  好啊。谢砚没拒绝,答应很爽快,快到萧罹犹疑了一瞬,他是不是对自己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谢砚坐在凳子上,静静地看着屋外出神,从头到尾都没讲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萧罹看到今日的谢砚,想到昨夜他醉酒后在他面前哭。哭得眼睛发红,整个人迷迷糊糊的,问他为什么哭,他却一个字都不讲。
  这是萧罹第一次见谢砚这样。
  明明哭的是谢砚,却每一下都疼在了他身上。
  哪里有什么见不得女子哭,分明是面前这个人什么都不说,总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只敢在酒后壮着胆子哭一哭。萧罹没有办法,只好自己猜。
  他猜,是右符的事情压得谢砚喘不过气,是陈家压得谢砚只敢在酒后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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