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5)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但是一支就影响了全局的花态。
  顾悯把三四簇明显开得仍然很好、只有一两小支颓败的黄白菊花扔落了地上。
  带着花瓶里的水珠,落在了尘土的地上。
  从地上的人身后,将他扶翻起来了一点。
  地上的人整张脸,一览无余收入顾悯的眼底。颓白的、无精神气的、略微的枝头开到了四月余尾的日本樱。
  一只手胡乱地、直进地、拆解着他身上的衣物的扣子。丧服是粗麻做成的右衽的扣系的衣服,在他扯掉了几颗扣子后。黑色的、没有情感的眼睫垂下。
  那个人毫无怜惜地掀开他的遮蔽。
  衣服尚整齐地在身上,黑色的眼睛极尽冷漠地看着他。
  那个人的腰背压在了黄白的菊花上,极盛的菊花在人的翻辗、侧压下变得破碎、散断,细长的瓣片脱离了花萼,一地上的黄白的残叶败花。
  那人奋力地挣扎着,可是在顾悯一点一点地无情进犯,让得他皱紧了眉头。外面夜雨渐大,掩盖了一些明堂里的声响。
  不,不,不要。
  顾悯稍稍偏侧了头颅,按住了那个人的脖子。他以前只是隔着衣服的蹭磨,致泄出来,青年就会如释重负,完后对他抬眼一笑。好了,我帮你擦一下。
  看住他低头的、黑色的头发,比他矮了半个身体的蹲低。手上的纸巾在自己裤上、指尖,擦拭着。
  然后被他故意地按撞在地上,跳动的活物轻拍在了苏雀的脸上。
  现在,他的进犯,是没有一点在监狱里的爱怜。有的,只是无穷的、自己想要的浴求。
  好好享受,你在监狱得不到的快乐。
  顾悯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是毫无表情的。仿佛他说是快乐的事情,可是跟他跟苏雀一点都沾边。带给地上的人,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和噩梦。
  但是对顾悯来说,又何尝不是噩梦。
  顾宅的装潢,如同了旧时的华夏国。庭院十八阶,南方养殖的竹叶,在春日甚少凋零。倒是偶有雨水的洗刷,显得庭院又冷又凄清。
  春日的枝叶漫上来,应该是料峭点粉的花色。但是直到了惊蛰,天气还没有回暖。
  听闻顾悯养了一个男人,就在顾宅。
  丧父未足两个月,就如此放浪纵谷欠,不愧是顾悯。
  侧院,以前是顾宅的女夫人住的地方。
  屋里柜箱妆奁还留有了一些繁复的衣服,首饰,珠宝。
  侧院屋内,有一个竹藤的椅子。
  椅子上,一个人蒙眼,手脚用软绸的丝带系在了藤椅的椅腿、扶手。
  身上是一件润黄色的、苏绣的珍禽,略微俗贵的旗袍。如果有行家,会认出仿绣的是五代的黄筌《写生珍禽图》。
  春日的日光从镂木窗门流泻进来,斑驳里落在了那个人的傅白的脸面上。
  系统:宿主,出狱的日子是不是比狱里要快活多了。用迎合反派的姿态说话,会不会好一点呢?
  反派:确实。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