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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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把这个东西,下午交到监狱里王炯手里。
  我要怎么找到他?东西该怎么藏好?这是新人惯有的疑问。
  手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来跟你说。
  手下把他们平时交货易钱的方案详细无漏地告知苏雀,要苏雀熟记每一个关键点。不能弄错步骤,也不能省略跳过关键。
  下午,正是劳动改造。
  又回到他们熟悉的制肉厂。苏雀的工作是运输肉桶。他知道了今天下午王炯的工作是将冷藏的肉脱冰。
  他推着运送肉的小车,来到了冷藏车间。
  寻着顾悯手下给出王炯的长相,一个长得略微憨厚的四十多岁的矮胖男子。白色粉末的包裹藏在肉间。
  苏雀在走来的路上,有好几个狱警在他身边站岗或经过。
  说不提心吊胆都是假的,毕竟是第一次做。而且从来都不是在刀头舔血过日子,怎么会熟练得镇定自若。
  青年找了那个跟手下描述得几近相同外貌的王炯,他找机会,把白色粉末包裹藏在了两块肉的中间。拿着肉,向王炯走过去。
  他们还有一句行话:是你的糖吗?他们把粉称作糖。
  那个矮胖的人抬起了一下环顾四周的眼,颤颤巍巍,几乎是哭丧的脸:为,为什么,又是我?
  苏雀当下意识到糟糕,就有狱警冲过来,飞速地将他按倒了地上。
  审讯的管教室。他双手被绑住,吊在了半空。脚尖约莫可以碰到地上,他眼睫垂了一下,直到管教室走进来了一个人。
  虽然是背对着来人,可是苏雀轻描淡写地说:这么简单,还需要拷问我吗?
  不简单。居然能把你骗住了。狱警随着那个男人进来后,纷纷退了出去。
  那个长相美艳的男人站在他后面,抚摸猫一样摩挲过他光滑的后背。看到他身上曾经受过的伤痕,随着时间消失成了淡淡的淤痕。
  苏雀转过头去。
  一张他记忆中只见过一次的脸,冰蓝色的眼睛,在光线略好的管教室内,犹如是消逝了蓝的冰山的一角。
  他的摩挲对于青年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青年身体禁不住地轻轻一抖。
  也许是他皮质的手套过于冰凉了。落在苏雀的身上,像是一块怎么也不会融化的冰。
  青年浑身赤果地立与他面前,身上一件遮蔽没有。光线过于曝光的质地,让得斋齐紧看住那个人从头至下。
  他居然没有怎么碰过你,真令人惊讶。说到这个时候,在苏雀耳后的皮肤上轻轻吐了一口气。
  苏雀问: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这个典狱长不是盟友,就是敌人。他的推测。
  典狱长戴有着的漆黑皮手套,落在了他的腿脚之间。我总得知道,你有没有被俘虏了。
  苏雀抬起了眼皮:你可真有趣。我生活在你的监控下,你再不知道就是失责。
  斋齐轻轻一笑,绳索一送,青年跳落在地上。他没有对你放松警惕。
  这句的他指的是顾悯。青年如此想着。
  他好像不太信任你啊。斋齐继续说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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