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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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咳咳
  继续唱。
  亲,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谢,谢谢你这么长的时间陪着我。咳咳,咳,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这是、这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时分。在墙角下的原本尖细的嗓音变得哑沉、干巴。
  顾悯掐住了苏雀的脖子,抓起了青年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活物处。
  苏雀在颈骨被掐住时,胡乱地被按住了手,摸到了如同一条鲤鱼的物件。他如同男性那般的,听到了旁边人略微的吐出的声响。
  顾悯声音有些低喘。他黑色的眼睛垂落下来之前,手指加紧了力道,被按在墙角上,脖后的皮肤摩擦着墙皮,那股子要杀死他的力劲,让得青年手下压根都摸弄地不利索。
  顾悯的手覆在了青年的手骨上,抓过他的手在自己的难受上下着,吐出来的热气,近乎喷涂在了苏雀果露出来的薄弱的皮肤上。
  苏雀冷笑。
  男人,不过如此。
  后来,顾悯紧挨着墙面,他眼皮稍垂,闭了一会儿眼睛。他的衣衫整齐,只有地上一滩黏膻的点滴湿处,昭示是个花香月动的夜晚。
  可以让我留在你身边吗,等他好些的时候,青年讨好地问他。
  半晌,睁开了低低的眼睛时,顾悯仰起的视线,落在那人身上。伸出的干燥的手,摸了摸他的干涸的、红色的嘴唇。眼神里并不是在思考的苏雀此时问他的问题。
  稍稍侧过头颅,抓住他,掼住了那个人推开他的手。如同个犬狼般疯狂撕咬亲吻。
  青年不敢声张,只能闷声吞咽。
  接近一个人,原来如此简单。
  反派判定:眼前的顾悯,不过废物一个。
  顾悯只喜欢女人,那就给他扮演女人。
  值守结束后,回去后的顾悯,稍微接纳了一点苏雀。
  周五早上,胡湖从管教室出来。
  他出来,比刚进去前还要精瘦了一点,看上去眼睛发光,略是带了目标出来的。
  周五的劳动改造是一个电子厂。电子元器件,密密麻麻地充斥在了车间流水线上。这次是个宽敞的工厂,监工的狱警林立。
  苏雀目光比起胡湖上次进管教室前,还肆无忌惮了一点。
  在一次搬动电子材料的时候,胡湖的两三个手下,拦住了一下苏雀:胡哥说,让你小心点。
  下次,就不会这么惹人注目的。
  会让你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青年脸色刷地略白了些。那些人走了。胡湖似乎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出来这么久,一次正面的冲突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他的手下的接二连三的恐吓和警告告知他,胡湖怎么不记恨他?下一次,一定要将他剥皮拆骨。
  不知道对方是否知道他有顾悯罩着,一直没有当着狱警面对他下手。
  周六。在外面工作996,监狱也不落后,他们也得996。
  今天的劳动改造是一个服装加工厂,两个人为一组的熨烫间。顾悯给他找了件红色的裙子,命令青年人穿起来。
  顾悯坐在木质的椅子上,苍白的手指上出现了一盒瑞士的火柴盒。轻轻地在银色盒侧划动,咔嚓地,澹紫色的磷火的火苗燃气,细长近8厘米的火柴凑近了他嘴唇衔着的香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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