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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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容初继续发作,宴岑又盯着她一字一句:“可是容初,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还重要。”
  他喉结重重一沉。
  “你不爱惜你自己,那我来爱。”
  容初目瞪口呆。她睁大眼睛看着男人,前胸起伏地越来越快。
  “你——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她抓起剩下那只枕头扔出去,重重砸在宴岑的胸膛上。接着,容初就跟找到发泄的出口一般,将能及范围内的所有东西一股脑儿往外抛。
  ——那就都发疯吧!
  “我不要你爱我!我不要!”
  “你凭什么封杀我!凭什么管我!!”
  “我不要你管我!你走开,走啊啊啊!”
  宴岑顶着朝自己飞过来台灯,手机,抽纸盒还有各种化妆品往前走,迎向她爆发的排斥靠近她,一把把人抱进怀里。
  “我不走。”他轻抚她身后的长发,像在给受伤又暴躁的小动物顺毛,包容至极。
  “我会一直陪着你治疗。榕榕,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容初拒绝男人一切的安抚,她使劲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
  “我不要!”
  “你放开我!”
  宴岑却抱她更紧,结实的胳膊缠上她更为纤细的腰肢,把人完全箍在自己的怀里。
  男女力量本就悬殊,容初现在有虚弱到肌无力,根本脱不开男人。
  她转而抡起两条纤瘦的胳膊,对着他宽阔的后背又锤又打,“我不要你陪!你管我能不能好!”
  她打得越凶他就搂得越紧。
  没打几下,容初就又脱了劲,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但叫喊却更为失控,简直歇斯底里:
  “就算我好了,我也不会感谢你!”
  “宴岑,我讨厌死你了!”
  “我恨你!”
  ……
  宴岑抱紧怀里纤瘦脆弱的身体,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把下巴轻轻搁在她发抖的脑袋顶上,摩挲发丝发出细腻的丝丝沙沙。
  他一手扣上她后脑,强硬地让她贴上自己的胸膛。
  很快,胸前有温热的湿濡慢慢蔓开。
  等到怀中的人喊到力竭,逐渐平静,男人才缓声开口。他磁音磁沉沙哑:“好。你不感谢我也好,讨厌我也好。”
  “榕榕,只要你能好起来,恨我也可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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