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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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那头的闻月州勾了勾嘴角,来回奔波的疲倦感瞬间一扫而空。
  哟, 纪安洵啊?充当司机的闻弈阑往后瞥了一眼,他还知道说两句关心的话呢?
  闻月州嘴角放平,头也不抬地说:雪天路滑,好好开车。
  闭嘴。
  闻弈阑哼了一声,说:刚下飞机就往纪安洵那跑,不知道的以为你们俩才是一家人,要不你以后叫纪月州,或者他叫闻安洵吧?
  他要是叫闻安洵,你就得叫他一声哥。闻月州说。
  闻弈阑说:他就比我大几天!
  那也是比你大。闻月州说,以前小时候,每逢过年,阿洵都会往国外寄礼物,你不记得了?
  闻弈阑总算知道什么叫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不甘不愿地说:那是因为他想占我便宜,让我叫他哥。
  阿洵在家里过得不好,那些零花钱都是他自己攒下来的,给你送的新年礼物不便宜,他却一分钱也没问我和纪淮珉要。闻月州淡声说,虽然他对你好是因为我,但是你也得记着。
  我又没说他什么,我就是算了!闻弈阑气冲冲地踩下刹车,去跟你的阿洵过年吧!
  闻月州下车,站在车窗前等了三秒,车里的人果然转头看来
  !
  四目相对,闻弈阑窘得咬牙,闻月州笑了笑,说:如果不想在老宅,过来找我。
  闻弈阑抬了抬下巴,说:我怕打扰您二位,兄弟情深嘛。
  好了。闻月州叩了叩车窗,别阴阳怪气的,回去的路上小心点。
  闻弈阑看着他走远,猛地抬手揉了揉头发,啊啊啊!为什么不现在让我进去,过年那天再过来,多尴尬啊!我不要面子的吗!
  *
  闻月州是这儿的老熟人了,他打开房门,直奔客卧。
  客卧的门没有关紧,闻月州伸手摁住门把,一股酒味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推门而入。
  啪。被无意踢中的酒瓶摔倒在地,晕眩地打了个转。
  闻月州俯身捡起酒瓶,盯着标签上的酒精度数,58度。
  酒瓶是空的,一滴不剩。
  啪!
  酒瓶再次落地,这次是从里面传来的,隔着一层毛毯,在闻月州耳边发出闷闷的响声。他放下手中的酒瓶,顺着声音往里面走。
  屋子里没有开全灯,唯一的光亮来自床前的壁灯,纪安洵就像猫儿似的躺在床边。
  闻月州僵住了。
  他看着纪安洵,对方被优雅精致的白色绸缎睡衣裹住了上半身,袖子长且宽,将他的手包裹起来,只能窥见指头尖。
  那睡衣是故意的,只能遮到大腿的位置,所以两条细长白皙的双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外。
  昏黄的灯光洒下,纪安洵好似从粼粼波光下探出的美人鱼,刚刚落地化为人形,衣衫不整,任他窥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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