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请自重![GL]_3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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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羽衣有些虚弱的靠在门框边,望着李旭儿轻声道:“旭儿,你可知我是何时喜欢上你的吗。” 埋着头的人仍然一动不动,可耳朵却竖了起来。“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才十来岁,长得瘦瘦弱弱的在大街上跟一个高大的富家公子打架。你打不过他,可却一直抱着他的腿不肯放,让他给一旁的卖菜的小贩道歉赔钱。”
  说到这,秦羽衣苍白的脸上爬上了几分柔和的笑意:“你一直以为我们是在醉仙楼第一次相见,其实在那之前我便见过你许多次。”有些支撑不住的往门框滑了下,李旭儿没听到秦羽衣开口,抬头看过了,见秦羽衣皱着眉头半坐在地上。连忙跑过去,顾不得其他,一把将秦羽衣抱起来,将她抱进房内,放在床榻上。秦羽衣一直用温柔的目光望着李旭儿,搂着他脖颈的手不肯放开。
  李旭儿只能抱着秦羽衣坐在床边,秦羽将头靠在李旭儿胸口蹭了蹭:“旭儿,你治理鲁州快七年了吧,这七年鲁州被你治理的越来越好,百姓安居乐业夜不闭户。你可记得,五年前,皇上要加重鲁州的赋税,你在朝堂上据理力争打消了皇上加赋税的念头。三年前,鲁州遇了大旱,你不顾皇上旨意,开仓放粮普济百姓,事后虽有大臣替你求情,百姓联名上书。可你仍被杖罚五十,在床上躺了半月。你一直说,你太过软弱无用配不上我,可你知道吗,在鲁州所有百姓心里,你是他们心中的英雄,也是我的英雄。”
  李旭儿苦笑着,一把将秦羽衣紧紧搂住:“羽衣,你可知,我有多爱你。可是我越是觉得自己爱你,如今就越觉得自己虚伪。”秦羽衣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轻声呓语:“旭儿,不怪你,你是心系鲁州百姓才会如此,不要自责。”李旭儿紧紧抱住秦羽衣,心中一片柔软。
  叶锦书进房门时,顾笙还未醒来,她坐在床榻边,静静的望着顾笙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
  她是大夫,是一个对有天分的大夫。那日顾笙将粥端给她,她递到嘴边闻了味道便知里头放了蒙汗药。可她没有问,心中有几分怀疑顾笙可能是要去找止迁与小笼包,去冒险。喝了那粥,倒在桌上时,她偷偷从袖间掏出药瓶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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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笙与秦羽衣走后没多久,她便醒来了。去找了李旭儿,她才知顾笙她们不是去寻止迁,而是要深入贼营与那贼头子谈判。她更是着急,生怕顾笙会有危险,想要与李旭儿带着人手一起去找顾笙。原本李旭儿就一直担忧着秦羽衣,与叶锦书一拍即合,便去调了兵赶去。
  出发之前,李旭儿却突然想起了,他小时候一个从西域来的金发碧眼的西域人,送给了他一件暗器,那西域人说那暗器名叫火枪,是危机巨大的暗器,被它击中的人非死即伤。可李旭儿那时年幼,拿了那火枪就随手拿了丢在了一边。那日却是突然在书房翻了出来,便带在了身上。
  谁知两人到了城门口,却是被闻讯赶来的李训拦住了。李训明里是皇帝派来的监官,暗里却是宁王的人。他虽是一个小小的监官,但是却嚣张的很,对一城之主的李旭儿却毫无敬意。见李旭儿想要带兵出城,竟是拦着不让,说皇上如今对他警惕的很,若是他带兵出城便上书给皇上,称他领着鲁州的官兵百姓想要造反,到时不仅是他,连鲁州的百姓都得遭殃。
  李旭儿因急生乱,一向待百姓如父母的他,又被李训如此威胁,一时竟迟疑起来。而见他迟疑,李训更是嚣张,言语间窃笑不屑小人得志。而一旁默不作声的叶锦书却突然发难,夺了一个士兵手中的枪,狠狠的往李训头上来了一下,当即就将他打晕。见李训已被打晕了,李旭儿一咬牙下令将李训关押起来,与叶锦书赶往了山林中。
  刚赶到威虎寨,就见到一个老头就快要将刀砍到顾笙脖颈上。李旭儿惊讶之下,想起了手中的火枪,对准那老头。可却一时忘了如何将火枪发射。叶锦书苍白着脸在一旁将他手中的火枪夺过来,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一枪就将那老头打死了。
  天已经慢慢亮起来,一直背对着门坐在床榻边的人,终于动了动。叶锦书脱了外衣,合身而躺,躺在顾笙身边,小心着不去碰她的伤口,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丝毫不觉得疲惫,神色间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69章 痴情付流水?
  止迁轻咳一声,睁开眼。眼前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虽简陋,但却收拾的干净简洁,屋子里头除了一张床榻就只有一张木桌。左右看了看,不见小笼包的身影。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她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屋外传来的脚步声。她翻身坐了起来,在木桌上拿了一把小剪刀,躲在门后。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止迁持着剪刀抵住站在门口人的脖颈上沉着声音道:“别动。”“黑木头,你醒了。”小笼包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眼中闪着惊喜。止迁轻轻喘了两口气,将抵在小笼包脖颈边尖利的剪刀放下。
  小笼包扶着止迁躺在床上,止迁望着她,见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裳,上头还打着布丁,身上的伤似乎都好的七七八八,人瘦了许多脸色苍白。望着小笼包她轻声问道:“我们,是谁救的。”小笼包轻轻吹了手中药碗里滚烫的药汁,勺了一勺递到自己嘴边试了试温度,而后递到止迁嘴边,笑着道:“那日我本以为我们都会死,谁知在紧要关头遇到了出来采药的婆婆,婆婆医术高明,人又好心。将我们带到了她的住处,还用药医治好了你。”止迁眼眸一敛偏开头躲开嘴边的勺子,低声道:“我手没受伤,我自己来。”
  小笼包楞了楞,低头将药碗放到止迁伸过来的手上,发丝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面容,看不见她的神情。药入口又苦又涩,难喝的要命,但是止迁还是仰头一饮而尽。小笼包拿走她手中的空碗,垂着头,从怀里掏出一颗小红果塞进止迁手中:“口中很苦吧,这个很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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