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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粟和懂,他就是要讨点好处:“那你能不能安慰我下?”
  阮里红睨着他:“怎么安慰?”
  粟和在她面前总是腼腆多一点,当然,都是装的,他喜欢把自己扮成一个小可怜,那样阮里红总会爱抚他。他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
  他搂着她的腰,像小鸟一样啄了下她嘴唇:“像这样。”
  阮里红抹掉他嘴唇沾上她的口红,手往下,摸到他大腿内侧,捏了一把,手背若有似无地碰到他的东西:“过两天去收拾你。”
  粟和满意死了,漂亮的脸蛋笑容像花一样灿烂。
  *
  女医生给温火检查了衣服挡不住的地方,都是大力抓捏造成的,施虐的人似乎失了理智,可他又都巧妙地避开了温火的要害。
  所以女医生分析,他只是想让她疼,让她记住。
  表面伤口处理好,女医生问温火:“其他地方还有吗?”
  温火感觉不到。她怕疼,但她能忍,她忍起来这些疼都不叫疼,但在知道沉诚将计就计侵占她一年以后,她不用忍都感觉不到身体的疼了。
  身上的疼,哪有精神的疼更难忍?
  她闻着刺鼻的消毒药水和伤膏味,感觉到窗外的太阳正在冉冉升起,又是新的一天了啊。这一晚上,发生了好多事,她一颗心起起伏伏。
  就在她误以为是谁驻进她身体,走马观花了一生,留下了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让她有了这番难捱的情绪时,沉诚的影子跳进了她的幻觉里。
  原来都是他啊。
  他明明可以戳穿她的,他若有委屈,可以在她靠近时就挑明,愤怒,发泄,她能跟韩白露签合同,就能接受所有意外发生,可他没有。
  他装作不知道,他享受了她一年多的投怀送抱,他还要摆着高高的姿态,捏着她靠近的目的,对她百般羞辱。就好像他什么错都没有,他委屈至极,错的只有她温火,她罪无可恕。
  道理是这样讲的吗?
  明明都是坏人,为什么还要把错和责任都推给对方,这样就会显得自己清白无辜吗?这是真的看不清自己还是自我欺骗呢?
  温火紧紧箍着双腿,指甲都抠进肉里。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从来都没有遇到过沉诚呢?能不能就不遇到他呢?
  温火开始咬自己嘴唇,在沉诚咬破的地方,她稍稍一咬,就又出血了,血氤氲在她唇瓣间,像咬唇妆,倒是有改善一些她苍白的面容。
  女医生回身看到她嘴唇出血了,立刻蹲下来,拿棉签帮她擦拭。
  唐君恩正好看到这一幕,说了句:“沉诚还真下得去嘴,咬出血了再心疼?那哪有刚开始就好好亲?这脑回路真够二百五的。”
  女医生把他叫到一旁,说:“我觉得你那位朋友心理上可能是有点问题,或许有躁狂症。”
  唐君恩笑:“你也觉得他有病了?”
  “我认真的。”
  唐君恩摆手:“他不可能有问题,万无一失的人生怎么可能是一个心理有问题的人在驾驭?那就是说要达到他这个水平,必须得心里有病,你这个逻辑不对。”
  女医生见他不信,也不说了,把医用手套摘掉:“这女孩没什么问题,淤青晾着就没了。别的地方我大概看了一下,看得出来当时有立即处理,所以问题不大。我拿了一些消炎药和药膏,吃法都写在药盒上了。药膏,嗯,让她自己抹吧,或者你跟我打电话,我给她抹也行,毕竟是伤到隐私部位。”
  唐君恩听到这个还有点尴尬,僵着脸、硬着头皮问:“严重吗?没大问题吧?会不会影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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