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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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颜点点头,从她外公外婆,再到她妈妈,世界上最重要的人,都已经离开了她。
  齐恪狠狠抽了一口烟道:“下午我去医院看望战友,他还在重症监护室抢救,刚刚医院打来电话,已经抢救无效身亡了。”
  他低沉的声音里满是痛苦与无奈。
  舒颜被勾起了相似的会议,也叹了口气,走上前,张了张口要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她经历过这样的生离死别,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局外人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显得多余。
  她站在齐恪对面,看他手中的烟明明灭灭,听他用沉重的口吻讲述他和战友的故事。
  齐恪讲他们在部队里一起训练,结成深厚的战友情谊,出任务时肝胆相照、生死与共。
  “可是看着他躺在医院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齐恪说道。
  舒颜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慰。
  齐恪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距离不过三十厘米。
  舒颜能够闻到他身上辛辣的酒味和有些呛人的烟草味道,还有他身上那种特殊的清冽的味道。
  她手下触碰到的是军装上冰凉的纽扣。
  初冬的深夜已经有些寒冷,两人之间却像有一团火一样,一触即燃。
  齐恪目光灼灼,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嘴唇。
  齐恪的吻凶狠得近乎于撕咬,嘴唇重重碾上她的嘴唇,牙齿也磕到舒颜的嘴唇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她张开了嘴唇。
  齐恪的舌头趁机闯了进来,在她嘴里蛮横地搅动着,透明的津液顺着舒颜的嘴角流下。
  他的吻虽然青涩,但是蛮力十足,亲得舒颜快要喘不上气来。
  她用了推了推齐恪,两人分开。
  齐恪弯下身,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喘着,呼吸粗重。
  两人下身也贴在一处,齐恪膨胀起来的硬物抵着她。
  舒颜的理智告诉她,应该赶紧离开,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似的,仿佛钉在了原地。
  舒颜想,可能是喝了太多的酒,又吹了风,才让她神志不清了。
  过了几秒钟,齐恪再次吻上来的时候,舒颜主动张开了嘴唇。
  已是夜班,别墅里早已经没了其他的声响,两道交缠的身影在阳台上吻得难舍难分,唇舌交缠发出的啧啧水声在深夜里也变得清晰。
  舒颜用残留的理智,抬起手指了指房间的方向。
  齐恪一把将她抱起在怀中,一边继续亲着,一边朝房间走去。
  到了房间,齐恪用环抱的姿势将她抵在墙上,撩起她的裙子,将她一条腿抬高,环在自己腰上。
  他还穿着军装。舒颜温热细嫩的大腿皮肤乍一触碰到冰冷的皮带和粗糙的制服面料,激得她抖了一下。
  皮肤和制服相互摩擦,粗糙的面料带来的异样的触感却让她的下身更加湿润了一些,沁出一些蜜液。
  这样的姿势也让两人的下半身贴的更加紧密。齐恪火热硬挺的巨大一团,隔着迷彩服粗糙的面料,重重地顶弄了向下。舒颜花穴里分泌出来的爱液将她的内裤都给弄湿了,被这样狠狠一顶,内裤深陷在花穴里。
  齐恪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他的手握过枪,手掌粗粒,在舒颜细嫩的皮肤上抚摸,那触感使舒颜有些发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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