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撒娇的一百种方式_16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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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子矜还喜欢玄北有时严肃的长辈样子,会讲些正经道理。
  可以贪图享受,但不能一味娇气。
  作为男子,哪怕身子不顶天立地,你的心要往顶天立地长大。
  早朝不可轻易断。难做的事必须一做到底,停下缓口气便如墙壁破了口,只会越来越难补。
  男人不可以太过为难女人。因为男人身强力壮胜过女人。人应当在弱肉强食的斗争中活,却不该恃强凌弱。
  他不常说深奥的大道理。与虞清安过分高的、正直的说教不一样,玄北的道理是贴在地上的,更亲近明了。所以虞子衿肯听。
  玄北生有傲骨,既有杀人毫不手软的冷酷,也有一份别致的温柔。他的傲骨也在不知不觉传给虞子矜,令虞子矜下意识排斥糊里糊涂的高兴。
  赢也好输也罢,爱恨喜怒必须是明明白白的。
  是的,他绝不要糊里糊涂蒙混过关。
  打定主意的虞子衿突兀地开口道:“她没有用苦肉计。”
  “我偷听见她们说话的。”虞子衿的意思是,既然是偷听来的,多半为真而非做戏。
  “小孩是高烧死掉的,她也很难过。她的奶娘还说你是因为那个生气,一直埋怨婴贞不好。婴贞说你是计较她为哥哥求情了,觉得她不向着你,所以不和她亲近了。”
  虞子衿一口气吐露真情,机警地关注玄北,不打算错失玄北任何一点神色变动。意外?诧异?惊喜?恍然大悟?玄北会如何反应呢?
  他没发觉任何反应变化。
  “你不惊讶吗?”
  虞子衿奇怪地皱眉,又好奇又闷闷不乐,“不去找她吗?你们全搞错了。”
  玄北笑了笑,“你倒想让我去找她?”
  “我才不管你。”虞子衿哼哼着,别扭地偏过头去。然而满室寂静不到一炷香时间,他又执拗地扭回头来,凶巴巴地质问:“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无论怎么回事,全过去了。”
  玄北说:“有些事过去了,就回不来了。”
  虞子衿狐疑地瞧着玄北,看不透。
  一段感情不容外人指手画脚,他看不透的是原来玄北早知婴贞不会对亲子下毒手,却仍是放纵这段情意渐渐破裂开来。
  是否这两人相互不大信任的缘故呢?他们既不大信任对方,至关重要的是又不大信任自己——不大信任自己对于对方是极其独一无二——的缘故,才致使他们渐行渐远?
  还是他们太好心,女子战战兢兢生怕使男子恼怒,男子又体谅女子早晚夹在中间两头为难,于是疏远?
  虞子衿想不明白,看来玄北也是懒得说道的了。
  罢了罢了。
  反正玄北是知道的,那婴贞就比不得虞子衿。
  这一点还是让他万分安心的。
  情绪来去匆匆,转眼笑嘻嘻地扑上去,没头没脑地啄一下玄北的嘴唇。
  虞子衿的亲热十分年轻气盛,说来就来,与玄北式的情到浓处迥然不同。此回玄北又是猝不及防被偷袭正着,立即报复似得捏住虞子衿的脸蛋,沉声问:“究竟是从哪学来的花招?日日喜欢到处撩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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