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豹(1)(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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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言。褚墨在心中叫着。
  谈言。他又叫了一次。
  就在他觉得他可以就这么射出来时,4016精液的味道冷不防窜入鼻腔,褚墨猛的睁眼,一脚踹开了捧着他阴茎舔拭的人。
  终于按耐不住反胃的感觉,褚墨对着洗手台乾呕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继母的笑声不断在他耳边回盪,而且似乎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褚墨?
  一道声音盖过了继母的。
  褚墨。
  是谈言,褚墨认出那道声音了。
  一瞬间,一切归于平静。褚墨看向4016,而对方正在忘我的自慰着,在浪叫之中把自己推向颠峰。
  褚墨看见了对方喷溅的精液,抢在不适感再度袭来之前,褚墨迅速清理好现场,强拉着似乎很想继续服侍他的姦杀犯离开厕所,把他隔绝在了冰冷的牢房内。
  真他马是疯了才会去找那疯子。褚墨在心中对着自己一阵骂。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褚墨没有再找过4016,但是他依旧不断试图利用其他受刑人来射精,只可惜没有任何一次成功。
  而随着情况越来越脱离掌控,褚墨的不安与焦躁逐渐外露,虽然同事们都只当他是因为过度劳累,但是赵思婷看得出来,他在发狂边缘疯狂试探游走着。
  只是任谁,包括赵思婷都没有想到,褚墨居然辞职了。
  在谈言离开的一个星期之后,褚墨主动递出了辞呈。
  当晚,他浑浑噩噩的回到家,对着家里就是一阵翻箱倒柜,然后,他找到了,那张当初谈言写给他的求救字条。
  『褚墨,救救我——谈言。』
  就这么短短几个字,褚墨看了一整晚,看到眼睛都充血了。
  隔天他醒来后,空气里瀰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他无意间一摸才发现枕头底下放的是他在去动物收容所的路上买的扭伤贴布。
  他就这么把贴布塞在了枕头底下才睡去,但他连自己是怎么把贴布拿进房间,又是什么时候拿的都不知道。
  套了件外套后,褚墨六神无主的衝出了家门,他什么也没整理,恍若一个什么都不会只能凭本能行动的婴孩,但他却唯独记得将字条和贴布妥善的找了一个盒子收纳起来。
  褚墨一路从早上等到了傍晚才在停车场等到赵思婷——唯一知道谈言下落的人。
  「谈言在哪?」
  带着指虎的拳头敲碎了赵思婷的车窗,看着眼前癲狂的男人,她知道褚墨这回是真的疯了。
  「如果我不说呢?」赵思婷的眼神在这偌大的户外逡巡了一回,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她不知道这个事实到底是好是坏。
  下一秒,褚墨的拳头猝不及防的挥向了赵思婷,他面无表情的就像一台机器,凌厉而冷血,只是不断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呜!」赵思婷双臂挡在脸前,不间断的承受着重击,明明只持续了半分鐘不到,她却觉得像是经歷了一整个寒冬的刺骨鑽心。
  「我说……我说!我告诉你谈言在哪!」赵思婷几乎是嘶吼着,因为不这么做的话她不认为能够唤醒已经发狂的褚墨。
  褚墨的指关节上都是红色血痕,但当然那些血并不是他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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