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穿古之夫父有为_5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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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饮过合卺酒后,屠新梅又拿出一把缠了红线的小剪刀,从屠林和阮堂头上各剪下一小缕头发。将两缕头发绑在一起,放进一个红色绣如意合欢的锦囊之中,又将锦囊放置在新房床铺的枕头下,如此才总算是完成了成亲仪式的最后一步。
  仪式结束,便该开席了。虽然屠林迫切地想要洞房,但今日来了不少客人,他总不能撒手不管,全丢给屠新梅和赵长平招待,是以只得暂时忍耐着,同阮堂一起又从新房出来给宾客们敬酒。
  不过与其说是敬酒,倒不如说是被灌酒,尤其是屠林,一杯接着一杯,就算有赵长平在一旁帮着挡酒,也没起多大作用。说起来这也是屠林自作自受,他为了让喜宴能够办得热热闹闹,竟是从县城里买了十几坛子酒,更是在开席前说什么酒水管够,让大家尽性的话。
  结果这十几坛子酒最后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宾客们喝得尽性不尽性不知道,但灌屠林灌得很尽性就是了。
  喧嚣纷闹中,天色渐渐由明转暗,贴着双喜字的红灯笼点了起来,红彤彤的看着很是喜庆,也照的人心里暖暖的。
  宴席渐渐接近尾声,宾客们酒足饭饱也到了告辞离去的时候。屠林被灌了几十碗酒水,早已醉得不省人事,被扶到了新房的床上休息,所以最后送客的就只有阮堂和屠新梅、赵长平夫妻俩。
  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屠新梅让阮堂回屋里去看看屠林,她和赵长平则带着帮忙的人收拾喜宴的残羹剩菜。阮堂心里惦记着屠林,就没有和屠新梅多推辞,道谢过后快步回到了新房里。
  但不想一进屋,就见本以为应该在床上睡着的屠林竟坐在桌边的椅子上呆呆的坐着,听到动静,便扭头看了过来,还笑着对阮堂问道:“客人都走了吗?”目光清明,看起来竟像是一点醉意都没有样子。
  阮堂难掩诧异,道:“你不是喝醉了吗?”说着边向屠林走去,却没两步便闻到了屠林身上扑鼻而来的浓烈酒味,不禁微微蹙起了眉。
  “今晚可是我的洞房花烛夜,谁醉我都不能醉。”屠林笑道,说着还抬手把走到身前的阮堂往自己身上拉。
  阮堂见屠林虽然说话清晰,神智也是清醒的,但动作却有些迟钝,便知这人到底还是有些醉了的,只是醉得不厉害,还认得人罢了。
  这么一走神的功夫,阮堂就被屠林扯着坐到了屠林的腿上,屠林还像小狗似的,头埋在他脖颈处又蹭又闻得,弄得他都有些发痒了。这让阮堂十分的不自在,而离得近了屠林身上越发浓烈的酒味也让他眉头皱的更深了。
  “别闹,先放开我,我去给你弄碗醒酒汤。”忍住从脖颈处泛起的麻痒感,阮堂想要挣脱开屠林的双臂站起身,但醉酒的屠林力气却依旧大得很,阮堂竟是丝毫挣脱不得,还被屠林不满的更加收紧了箍在腰间手臂,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了屠林的怀里。
  耳边传来屠林咕哝的声音,“不要,不放开,不喝醒酒汤,我要吃肉,我要洞房......”好不容易抓住了猎物,屠林哪里会舍得放开,馋了许久的他再也忍耐不住,张口就往阮堂脖子上的肉咬了下去。
  “唔,屠林——”阮堂不妨屠林竟真的咬他,虽说不疼,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只是下一刻,隔着一扇木窗,听到院子内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他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将余音咽了回去。
  虽然此时拜堂的仪式都结束了,客人们也都送走了,且他从答应和屠林成亲后,就已经做好了和屠林洞房的准备,但现在屠新梅一家和帮着收拾喜宴的村里人却还在院子里,哪里是能立刻就做这种事的时候。
  但屠林今日是真的喝了不少酒,也是真的有些醉了,他虽然还认得阮堂,但此刻却是只凭着本能行事,任阮堂如何哄,如何劝,如何讨饶,甚至是如何恼怒,都不曾把人放开丝毫,大手在阮堂身上乱摸一通不说,还得寸进尺的开始扒起阮堂的衣服来了。
  阮堂当然不能让屠林如愿,至少现在不能,所以他继续地挣扎着想要从屠林身上下来,只是好一会儿都没能成功,反倒弄得自己有些气喘吁吁起来,额头也渗出了些许汗迹来。
  而这么会功夫,屠林已经在解不开阮堂腰带的情况下直接用蛮力将腰带扯断了,阮堂顿时衣襟大敞,喜服被从身上扒下来大半,堪堪挂在了手臂上,里衣自然也是被扯开了,露出大片牙白色的紧实胸膛,顿时将屠林的注意力尽数吸引了过去,令他在那边白腻上着迷流连不已。
  不知是太过疲累,还是被从屠林身上传来的浓烈气息迷蒙了大脑,亦或是喜宴上喝的酒水突然发作了起来,阮堂渐渐地感觉到手脚有些绵软无力,让他再挣扎不得,耳边唯一能听到的就只有两道此起彼伏却同样急促炙热的喘息声。
  新房门外,来给屠林送醒酒汤的屠新梅在门口站立了片刻后,不禁无声地笑了笑,她放下了正要敲门的手,转身放轻脚步又端着醒酒汤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预警,空间即将开启,请重读文案阅前必读第五条,做好心理准备哦~
  感谢斗里的萝卜扔了一颗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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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洞房之后
  清晨,温煦的阳光渗进窗纸,将屋子里照得亮亮堂堂的。静谧的新房内,只见贴里墙而放的八仙桌上,两只儿臂粗的大红花烛还未燃尽,烛火跳动,闪烁着如同宝石般内敛柔和的光芒,和桌前的地面上凌乱地散落着一地大红衣衫相映成辉。
  不多时,一只大手从垂坠的床幔中伸了出来。
  屠林拨开床幔,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等站起身后,他又转身将床幔放了下来,还细细地遮掩了严实,免得光线照射进去,打扰了阮堂的安眠。
  昨晚是屠林和阮堂的洞房花烛夜,上辈子单身了近三十年的屠林一朝开荤便如同洪水决堤海啸溃坝一般,汹涌澎湃的一发不可收拾,再加上他又被灌了不少酒,酒醉之下理智残存不过一二,便几乎是随着性子将阮堂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后半夜彻底痛快了,才堪堪结束。
  虽说阮堂的体质比女子和一般的双儿,甚至是一些男子还要结实强健些,但被折腾了半宿,也还是让他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疲倦到了极点,以至于此刻早已过了往日惯常起床的时间,他都还未曾清醒过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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