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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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昭稍稍舒展眉梢,沉声反驳:幼童会懂什么,都是耳濡目染着被教出来的。
  话这么说虽然没错,但受偏爱的总是更有恃无恐些。他连父母的庇护都没有,怎么会放肆得起来。
  凌玄莫名严肃地说完后,车内安静了一会儿,他疑惑地偏了偏头,怎么不出声了?
  既然你对这个话题有些敏感,不提也没什么。良昭淡然看向窗外,回答得磊落。
  凌玄嗤了一声,忍不住扬唇讪笑:你搞心理学的啊。
  空了半晌,他又接了下去:我没有敏感,只是忽然联想到自己。
  在我爸去世前一个星期,我还因为高考志愿和他冷战,总觉得他不够关怀体恤我。直到站在他的位置上,我才知道这个人从前给我建起了多厚重的屏障,让我得以无忧无虑。
  后来我总能听到一种评价,别人说我和我爸的风格天差地别。其实,是我想跟他学再多的东西,都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去摸索。
  良昭安静地听他说完,目光笔直地落向了前方。世界上不会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你学到的,是他的风骨。
  恩。
  凌玄轻而郑重地应下,拐了几个弯后把车停在了小区地下车场,侧身摸安全带的时候忽然笑容灿烂。
  良工,我刚才看上去有没有比你弟弟成熟点了?
  良昭开门下车,站在电梯前切实评价:这股矫情劲半斤八两。
  在电梯门关合前,凌玄抢上,抱着胳膊倚在扶手边撇了撇嘴,嘟囔着:哦,你可真冷漠。
  新一周的星期五。
  结束工作的良昭现身在了综合格斗馆,推开休息室的门瞧见一身黑衣的考核官同僚,修长身影在沙发上卧得慵懒。
  来了。
  邬泽蜷起的单侧膝盖上立着台平板,正处于视频通话状态。他端起ipad调转了方向,把摄像头对准了刚进门的友人。
  谁啊?
  非洲难民。邬泽应。
  如此称呼一出,良昭立时知道了对方身份,蹙起眉端定睛看向视频画面。在平板屏幕上清晰地显现出一个披着白褂的英俊男性。
  简安宁,医药研究所的总负责人,也是良昭的老板,目前正在非洲开荒。
  你也在啊。
  大洋另一岸的人悠然倚在吊床上,懒惬地提了提眼眶,说道:我看到你发来的邮件了,正好想问问最后那个病志是什么意思?
  前几天,良昭确实有联系过简安宁,除了报告新型抗炎药的研发进程,和研究所近来工作情况外,也提到了一例小儿先心症。
  因为对方曾是心肺专家,在国内外进修时也结识许多知名医生。冽冽的手术调配上,他或许能帮得上忙。
  是我知道的一个患儿,近阶段需要进行先心手术。
  简安宁隔着屏幕似乎都捕捉到了八卦的味道,双眸促狭,狐疑道:孩子,谁给你生的孩子?
  此话一出,连身旁听热闹的邬泽也投去试图了解内情的探究性目光。
  孩子和我没关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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