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天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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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槐烟的身子忍不住颤起来,想躲,想把腿并起来要他找不到那处敏感,却仍旧受制于人。江戍将腿抵在她腿间,教她无处藏匿了,那水柱便像是黏在了上头,无论她怎样扭着腰身去避都无法避开。
  这跟被江戍用手去挑逗时的感觉很是不同,江戍会看着她的反应调整疾缓,水却不会,只管闷头横冲直撞,一阵又一阵激烈的快感猛然袭来,孟槐烟被强行挑起了欲,又被强行带着往高潮去。
  兴奋快达到顶点,在这关头江戍忽而吻吻她的耳尖,低声问:“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
  他的目的在这里。
  疾风骤雨明明是他带来的,但也只有他的臂弯在以世上最绵软的温柔来容纳她。
  孟槐烟处于被他挟制的两极里,终于抖着身子小去了一回。她靠在背后的胸膛上重重喘息,没有余力去答他。
  江戍始终像是对这个答案并不在意,却又固执地要一个答案。
  他拿浴巾将人三两下擦干,直接抱起来去了卧室。
  孟槐烟被扔在床上,不轻不重的一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火热的身躯覆上。她想起那天夜里他的盛怒,想起他是怎样狠厉地扒了自己的衣裳,怎样毫不顾及她感受地插入。
  那太痛了,她想。
  孟槐烟瑟缩一下,偏过头阖上眼,却没等来想象中的暴风雨。
  江戍在吻她的脖子,慢慢往上,又吻她的侧脸,而后耳垂被小小地轻啮一下,随即伴着一个轻轻柔柔的吻。
  孟槐烟去看他,江戍脸上也有些微在浴室里蒸腾出的红,她以为他在生气,谁知神情这样柔和。
  见她看过来了,他微微勾唇,墨色深沉的眼里便盛了笑。
  江戍抬手去解了她绑头发的皮筋,顺手过渡到自己的腕上,指节在她发间摩挲几下,而后额头抵上她的,半晌,轻轻叹了口气:“阿烟,我不是神,有些想法你不告诉我,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孟槐烟心里酸胀,静默良久,终于抬手去抱他。掌心落在他的背上,他的热便跟着灌入手心里来了。
  她嗫嚅着开口,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我今天,的确不开心。”
  江戍退开些许,凝住她的眼睛:“嗯,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她像是想了好一会儿去决定要不要答,随后迟疑道:“你昨晚……明明不想让我去拍那支片子的,为什么今天又答应了?”
  江戍一愣,没想过她会这样问。
  为什么会改想法,没有,他没有改,他依然不想让她去。
  但这不对。
  一个好的爱人,不是告诉她,你应该这样,应该那样,这个可以做,那个不可以。一个好的爱人,只能给出自己的合理建议,最终还是要在意她的“想”。
  所以槐烟再问他,他说,你想去,就去。
  她昨夜很快睡了过去,江戍望着她静谧的睡颜,在每天的复盘里完成自纠。
  江戍将这些告诉她,又说:“你的想法最重要,我尊重你。”
  谁知槐烟安静了许久,摇了头,说:“我需要你的尊重,也需要你的在意,江戍。”
  “你要我告诉你我今天为什么不开心,我也会想要你告诉我,你对我的希望是什么。”
  “你的确会影响我的决定,但不会彻底改变它,可你的想法,在我做决定要考虑的范围之内。”
  “昨天的你讲情感,今天的你讲理智,江戍,你其实可以一次性告诉我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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