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弱王爷后 第5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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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烜叫她“嘶”得心神一晃,写得好好的字顿时乱做一团。他看着纸上豆大的墨点,捏紧了手里的笔,“好好开门走进来。”
  那么一条窄缝,她又……,不挤着蹭着才怪。
  眼看着又要想起许多,楚烜忙回收目光,极力克制着心神不去多看那步履轻快走到他身旁寻了个座坐下的人。他稳了稳思绪,撤了这张写坏了的宣纸,重又铺上一张,佯装无事继续写字,“韩立严那边可查出什么端倪?”
  常旭道:“此人表面放肆随性,实则处处小心,十分谨慎,每日出宫回府便不再出门,逢上休沐也至多去平康坊喝酒听曲,再无其他。”
  “再无其他?”楚烜反问。
  常旭:“是。”
  楚烜一时没再说话,待他写满了半页宣纸,常旭终于后知后觉地发问:“可是哪里不对?”
  楚烜还没说话,薛妙一拍桌案抢先道:“当然不对!这可太不对了!”
  常旭怔了下,见楚烜面上有暗许之色,他稍低了低头,恭敬道:“不知王妃所说何意。”
  薛妙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常旭,只把人看得后背发凉,她才扶了扶额,用一言难尽的口吻道:“我问你,韩立严今年什么年纪?”
  常旭稍作回忆道:“他是元平十八年生人,今年二十六。”
  “你方才说他去平康坊只是喝酒听曲?”
  “是,他很是洁身自好,喝醉了酒也只是在坊中睡一觉。”
  薛妙又问:“府上可有妻妾娈童?”
  这次常旭答得飞快:“并无。”
  都说到这里了,还不觉得不对吗?薛妙看着仍旧毫无所觉的常旭,心道哪日定要借他几本清竹居士的话本看看,怎么好好一个人,成了块木头呢?她叹了口气,道:“那可曾听闻韩立严有何隐疾?比如不能人道,再比如银样镴枪头什么的?”
  常旭一愣,瞥了眼楚烜的神色,犹豫着道:“这倒未曾听闻。他从前未坐上内卫副统领之位时身边有几房姬妾,后来他那几房姬妾或是病逝或是难产母子俱亡。隔了两年他擢升至内卫副统领,身边就再没……”
  常旭终于觉出了不对。若说韩立严洁身自好不近女色,可他从前不是没有过姬妾,甚至还曾收过一对姐妹花;若说他是因姬妾接连离去伤了神,倒没见他对哪个姬妾格外优待,正经墓葬都没立上一个。这般看来,他那几房姬妾也死得颇为凑巧,怎么就半年之内接二连三地没了?
  见他终于有了反应,薛妙道:“一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男人又不曾身患隐疾,前头许多年还在红粉堆里逍遥快活尝尽了滋味,后头有一天忽然收心过起了和尚日子,这一过就是五六年。这其中若没有猫腻,他难道是忽然变成了王八么!”
  常旭鬼使神差地又瞥了眼楚烜,小心问道:“王妃的意思是……”
  薛妙也意识到自己方才似乎不小心给楚烜戴了个龟壳,她连忙极为隐晦地拍了把马屁,“当然,这世上也有二十余年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好男人,但你同为男子,你说说,这样的人有几个?”
  常旭坦言道:“万中有一。”
  送佛送到西,薛妙索性摊开了跟他细细说:“倒不是不许他忽然浪子回头自此洁身自好,你也说了,那般情况已是万中有一,如他这般尝过滋味再戒掉,怕是难上加难。”
  她顿了顿,喝了口茶,解释道:“既然你们查上了此人,那此人定是有问题,若其他地方都瞧不出端倪,我们索性就着这一处深挖。不妨大胆些想,若他实则没戒掉,只是叫一人给圈住了呢?”
  薛妙说着自以为隐蔽地朝楚烜挤了挤眼,一点不害臊道:“他在那人身上体会过蚀骨滋味,便觉从前种种再没了滋味,渐渐被擒住了身心,也不是没有可能。”
  常旭拧紧眉头,细想她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我们把他身边查遍了也未查到他与哪个女子有过多来往。”
  这就到了薛妙最喜欢的时候了,她又喝了两口茶,道:“这就要回到他的身份上了,内卫副统领,他的身边可不止于宫外,还有……”
  常旭叫她大胆至极的暗示吓得眼皮一跳,却听薛妙接着道:“韩立严还是一个小小内卫的时候,忽有一日,从紫宸殿出来,撞上一名后妃。那后妃貌美妩媚,他回府之后辗转反侧,越想越心痒,寻着机会又撞上了几次。那妃子恰好深宫寂寞,半老皇帝怎么比得上年轻的侍卫?”
  “两人干柴遇烈火,不能自已,有了一次逾矩很快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时日久了,韩立严不止身子,心也丢在了那后妃身上,视后院姬妾于无物。熟料时日久了,其中有个姬妾暗中窥探发觉了韩立严的秘密,以此威胁韩立严,韩立严大怒,为防秘密泄露,动手杀了那姬妾,伪装成病逝。为不再发生这种事,他索性狠心隔开时日把几个姬妾都杀了,以绝后患。”
  竟连韩立严那几个姬妾的死都编了进去。常旭听得心中连连称奇,好在他还记得最初的目的,待薛妙说完,他看向楚烜,“王爷的意思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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