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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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谁刚才还在车上夸我长得帅,看得目不转睛。”
  苏温瑜鼻间哼了声:“不要随便给我加定语,谁目不转睛了?你有这个资格吗?”
  “怎么?内裤没了还不吸取教训,还想被我没收什么?”傅柏业淡定自若地低语,神色虽是目视前方,左手却是拉着她的右手按到了口袋处微微隆起的地方。
  苏温瑜耳根倏然红透,气急败坏地骂道:“傅柏业,你简直太无耻了。”
  傅柏业英俊的侧脸轮廓充满了男性的成熟魅力,庄园里明亮璀璨的灯光笼罩下来,更衬得这张脸俊朗不凡,他轻笑:“嗯,我承认对你是挺无耻的。”
  苏温瑜:“……”
  无话可说。
  苏温瑜加紧了步伐往庄园主楼走去,仿佛身后有一匹意图不明的野兽在追赶她般,整个人显得焦虑急迫。
  好在今天穿的是单鞋,走起路来不算费事。
  屋内亮如白昼,高高的天花板上垂挂着奢华的吊灯,折射出五彩斑斓的灯光,蜿蜒的楼梯旁是一副巨大的华文茵油画,她身着旗袍,气质高雅。
  她驻足观察的同时,傅柏业挺拔的身影也到了,语气温和地解释:“我爸生前最后一幅画。”
  “你爸是画家?”苏温瑜惊讶地问道,没听说过这样的事迹。
  “也不算画家,他只画我妈,我都没这样的荣幸。”
  傅柏业如此简单的话,却能让苏温瑜联想到一段缠绵悱恻的动人故事,一个只画自己妻子的男人,可见深情程度。
  她故作惋惜地叹道:“我这辈子看来遇不到只给我画画的男人了。”
  “你又知道我不会画画?”
  “你会?”苏温瑜满脸是不信任的嫌弃表情。
  “我爸这么会画画,我还不能得他几分真传了?”
  “可你爸过世的时候,你才六岁啊……”
  话说到一半,苏温瑜立刻止住了,傅柏业父亲的死是他的一道陈年伤疤。
  傅柏业的手按到苏温瑜的脑袋上揉了揉,淡笑着说道:“带你去看看我爸以前的画室。”
  “等等。我的行李箱呢?”苏温瑜弱声问道。
  傅柏业脸上露出了然的笑意,那俊挺的五官立体分明,笑起来好看到任何事物都在他面前逊了色。
  好吧,这张脸她还没看厌。
  苏温瑜躲在房间里换了一身裤装后,又检查了一遍没有纰漏,才出了房间。
  看见她严谨的装束,傅柏业深眸藏着淡淡的笑意,苏温瑜假装不知,没好气地说道:“快带路吧。”
  如今的这间画室应该是傅柏业照着印象中重新恢复的,他们中途搬出去了几年,那么原先他父亲真正使用过的画室显然已不复存在。
  偌大的墙壁上是华文茵不同时期的油画,一颦一笑在画中展现得淋漓尽致,没有深沉的爱,根本画不出如此有灵魂的画。
  “妈看见这间画室应该不会有忧愁,只有满满的幸福吧。”
  “嗯,以前还住在这里时,她闲暇之余就喜欢在这里逗留逗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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