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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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要说她是个怎样的心态的话,大抵便是感觉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了一般。
  另外三人到不知道她心里这些弯弯绕绕,反而开始自顾自的聊了起来,毕竟三人有过之前那段时间的相处,也算熟悉了不少。
  云端是最先沉不住气的,看了两人一眼,语气不怎么好的开了,“你俩怎么回事儿?怎么在一起的?”
  “我俩在一起了需要跟你报备?”陆凛故意曲解他的话,把事情说得暧昧。
  温疑则是一脸迷惑,这两人不是又特殊的感情吗?现在这是,因为她的插入吃醋了?算了,都是他们之间的事儿,只是拿自己做个幌子开话题而已,自己还是别在多事了,免得一会儿更说不清了,
  这样想着,温疑倒是心静如水,稳坐如山,还表情淡定的抬手喝了一口刚刚陆凛给她倒的热茶,只是这般作态,倒是让云端给误会了。
  陆凛都这样说了,温疑却没有反驳,这是默认吗?越想越气的云端也端起茶杯,仰头一口气全倒进嘴里,然后将茶杯重重往桌面一磕,发出好大的声响。
  温疑倒不是真的多迟钝的人,只是她之前以为陆凛和云端之间,已经超出了兄弟之前,而且又发现各种小情节可以佐证,所以这样的观念先入为主后,让她很难把想法往其他地方拐。
  倒是另一头坐着的杨言月,她脸上的假笑都快挂不住了,最后实在忍不住,往温疑那边挪了挪,伸出手一把握住温疑抱着茶杯的双手。
  温疑被冻得一哆嗦。
  说实话,她挺怕冷的,这样草长莺飞的季节,她都忍不住把自己裹成一个球,看着穿得如此飘逸的杨言月的时候,她是狠狠的羡慕了一把。不过当她触到对方那跟冰渣子一样的双手时,她被冻清醒了,还是温暖更重要。
  温疑思绪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开口,杨言月倒是先出声了,“明夷你还是这般怕冷啊,我去把窗户关上吧。”
  说完便朝着几人柔柔一笑,款款起身,姿态优雅的去关上了窗户。
  温疑张了张嘴,最终却一字未说,心里却萦绕着一丝淡淡诡异感觉——这个杨言月,好奇怪啊。
  明明她自己也冻得不行了,却偏偏要说是她冷,而且那个时候拉出这样的话题来,怎么看都像是在强行引起别人的注意力啊,还能顺便让别人心生好感。而且这样的话头,她没料错的话,应该是还有后文的。
  果不其然,杨言月施施然走回座位后,目露关怀的看向温疑,“明夷,这样会不会好些了?”
  温疑动作僵硬的点点头,她的关心有些过犹不及了。而且,她有种预感,杨言月接下来要说什么不得了的话了。
  温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做好准备。
  “自温庭一别,我们……也有十数年未见了吧?”杨言月声音轻柔的开口,带着些追忆的口吻,又好像带着什么强烈的暗示,只是,在场好像没人听出来她的意有所指。
  果然来了!
  这个杨言月竟真是自己年幼时的故人,但偏偏自己过往的记忆好像又有些不完整,所以才记不起这人来,只是这该来的重要来,躲是躲不过的。
  温疑轻咳一声,声音里有些紧张,不过她早就有料到这个场景,心中倒是打好了一些腹稿,只是到底还是有些突然,她脑子里还在斟酌该从哪儿说起。
  就这么不算长的时间里,倒是云端先开了口,“温庭?你们原来是在温庭遇见的?那我们这缘分还真是不浅。”
  这缘分是挺不浅的,差点儿都进了一家门儿了。
  温疑咧了咧嘴角,又沉默下来——没错,她有怂了。
  虽然之前没有具体表现出来过,但一个女孩子,被有着深深好感的男子拒了婚,这要是个心眼儿实诚的,那岂不是一个想不开就自尽了。温疑这样的,算是想得停开的了,但是到底还是心头上一道好不了的疤,一碰就会疼。
  温疑是个怕黑怕鬼怕疼的普通姑娘啊,勇气也不是用之不尽的。
  被云端这样一打岔,温疑突然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她还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她害怕身份揭穿之后,他们会用嘲讽的眼光看待自己,她受不了那种狼狈。
  云端开口之后,杨言月倒是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你们……不是在温庭认识的吗?”
  这个问题一出,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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