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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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唐拍着他的肩,看着白纸鸢:“儿子,丫头。”
  “我高兴,我为有你们俩个学生感到高兴,来,我敬你们一杯!”
  老唐端着酒一饮而尽,白纸鸢喝了口橙汁,等她放下杯子的时候突然发现郁晚竟然喝的是酒,还是四五十度的白酒。
  老唐根本没发现,他一口全干了。
  “郁晚!”她着急的捏着他胳膊,他摇了摇头:“没事。”
  他心情不好,白纸鸢看出来了。
  明明下午还高高兴兴的,怎么一下子就不开心了,是因为老唐说他生过病?还是因为他父亲?
  晚上回家,俩人在路上散步。
  白纸鸢跟在郁晚后面像个缩着耳朵的小兔子,大气也不敢喘。
  郁晚面色冷冰冰的,眉峰的凌厉让人不敢亲近。
  下颚线崩的很紧,不发一言的往前走。
  好久没见他这个样子了。
  白纸鸢不敢惹。
  她在家门口磨蹭,不想进去。
  郁晚这个样子她不放心,还是想问。
  郁晚靠着墙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烟夹在指头明灭,半遮他好看的侧颜。
  若说陈起洁白如初似海棠,那么夜色里的郁晚就是罂粟。
  “你生过病?”
  她直接问了。
  郁晚手一僵。
  扔了烟,踩灭。
  双手插兜。
  “恩。”
  “什么病?”她问。
  他勾起唇角,笑了。
  “精神病。”
  “郁晚,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啊,他这么正常。
  “我像在开玩笑?”他靠着墙,斜睨着白纸鸢。
  她的心忽的就凉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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