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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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起低下头,离得近了些垂头看着她,高挺的鼻梁酥酥震动:“嗯?”
  宁兰凑到他耳边,低声呢喃道:“用我……”
  霍起扶住她肩膀的手霎时收紧,又慢慢放开,连忙撇过头去不看这活色生香。
  宁兰翻来覆去只会一句“用我”,额发湿漉漉贴在脸上,眼眸也湿漉漉的瞅着他,像发|情又得不到回应的小动物,楚楚可怜。
  霍起深呼吸,回过身摸了摸她的脸:“曼曼,再睡一会,天亮就好了,乖。”
  沈厉依然没有回来,青药算着时辰,敲了敲门,在账外道:“殿下,马上要满三个时辰了,侯女恐怕撑不住了。”
  宁兰现在确实越来越热,一脑子发昏,还没等青药关上门,她已经蹙着眉,委屈地用脸贴在他胸前:“我好难受,为什么不帮帮我?”
  少女身上浅淡的兰草香萦绕在他鼻端,霍起替她将汗湿的头发拢到耳后。她像从温泉里出来,浑身都湿漉漉的,脸颊蒸得通红。
  宁兰难受地喷着热气,蜷着两条腿在他身上不住磨蹭,几乎要哭出来了:“我不睡,我要……我要你用我……用我呀!”
  黑夜里,男人眸子沉沉看着她,因为压抑着欲|望,声音有些僵硬:“曼曼,你在初潮,不能行房。又刚刚承受过……”他语调生涩,艰难道:“刚刚承受过别的男人,我怕再来你会受伤。”
  他知道自己身体,纵然再心疼克制,也难免会让她感到痛。何况贺兰筹肖想她如此久,幕天席地里骤然得到,如此刺激,一定很孟浪地攀折摆弄她。
  宁兰似懂非懂地听着,什么“刚刚承受过别的男人”?她不明白。
  “阿蛮哥哥唔……”宁兰伸出舌尖,小心而讨好地舔了舔他的脸:“给我嘛……我会很乖的。”
  她迷迷糊糊地想,男人为什么不肯给她欢愉,是觉得她不好看么?她其实……很好的呀。
  曼曼迷糊中依然有些害羞,红着小脸扯开了自己的外袍,随便往床脚一扔,只穿着一件纱衣和小小的肚兜,跪趴在了男人身上。
  白纱朦胧的光影里,玉脂一样的起伏一览无余,沉甸甸地向下坠在自己身上,男人看了一眼便挪开视线,替她将扔了的睡袍叠好放在床案,清贵的俊脸却落下汗滴。
  “曼曼,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要再引诱我。”
  宁兰小声叫着还往他身上拱,霍起忽然一个反身将她压在身下。
  如松柏佳树的身躯低伏着,他紧紧注视着她的眼睛。
  “你知道我是霍起,也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
  宁兰迷糊地“嗯?”了一声,偏过脑袋想了想,又笑着“嗯!”,奶声奶气道:“阿起哥哥要弄脏我。”
  霍起愣了片刻,眼神彻底暗了下去。
  最后一根神经应声而断。
  男人常年征战,身形线条流畅,手臂肌肉亦很好看。他轻轻松松将小娇花不着衣衫的双臂压过头顶,伸手撩开她的睡裙。肌肤相触,渴慕已久,两人俱是瞬间战栗。
  霍起望着身下的少女,就算她拒绝过他,就算她失贞于贺兰筹,他还是好喜欢她。想让她快乐,想在每一个夜里服侍她。
  他的手探进她的裙摆里,少女忽然短促地叫了一声,仰起头哭着吻他。
  *
  青药递了帕子过去,男人将手上的血擦去,接过锥形的药剂,轻轻一推。
  淡漠的神情忽然一顿,霍起不可置信地愣住了。
  世子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青药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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