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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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娆抿了抿唇,有些心不在焉,但还是三言两语说了与陈骁兰的往事。
  那是她三岁的时候,某日坐在园子里荡秋千,忽然听见隔壁传来呼呼哈哈的笑声,心下好奇,于是就让下人搬来了梯子爬上去,然后就见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和小厮踢蹴鞠踢得不亦乐乎,她也玩心大起,当天就怂恿着父亲陪她去隔壁玩。
  隔壁人家姓陈,家里挺有钱。后来两家交好,她天天往陈家跑。
  一日在后院,她和陈骁兰比背诗,陈骁兰不会,她正背在兴头,恰好陈母端了点心来,陈父也陪着,陈父见她倒背如流,就对陈骁兰道:“兰兰,你看阿娆比你小三岁就这么会背书,你也露一手,背两句给为父听听。”
  陈骁兰从小就怕他那个温文儒雅打他却狠的爹,顿时急得满头大汗,频频向她使眼色,她却双手环绕,翘着嘴巴看好戏。
  陈父见他久久不背,力气十足地“嗯?”了声,陈骁兰立马脱口而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父一口茶喷出来,黑着脸,下一刻就站起来提起他的衣领子一顿狠抽,“你这混账,六岁就学来这些淫词秽语,长大还得了!看我不打死你。”
  陈骁兰被打得一阵猛哭,抽噎着向他爹说那句诗是从他二叔那学的。他二叔是陈父的庶弟,整日流连于花街柳巷,一日陈骁兰路过假山捡蹴鞠,听见假山那传来阵阵喘息,好奇去看,发现他二叔趴在一个丫鬟身上动着,还有他二叔的一句调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也许场景太香艳,陈骁兰对那句低吼意外深刻。
  陈父一听,立马将他二叔赶出家门,还罚了陈骁兰抄诗五百遍,后来没多久,不知为什么,陈家就搬走了,她还为此难过了好久。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对男人也是一样的真理,陈骁兰小时候性子活泼,顽皮好动,还总喜欢揪她辫子,勿怪她这次见到彬彬有礼的同名之人,没有联想到他身上去。
  郭娆坐在榻上,叙述时一直看着季瑜低垂的眼睫,沉静的眉眼,一说完,她就稍弯了腰去勾他衣袖。
  季瑜抬眼,面露疑惑:“怎么了?”
  郭娆不语,下一刻却朝他扑了过去,季瑜一时不防,被她撞倒在了榻上,满怀香软。郭娆压在他身上,攥着他的衣襟,伸着脖子去吻他的唇,她亲得很急,又不得章法,就像咬一样。
  季瑜吃惊,得了空隙,说:“你的伤——”
  话未说完,郭娆又攻进来,闷闷道,“不用管了,我不疼。”
  温香软玉亲自投怀送抱,真拒绝他就不是季瑜了。
  怕她着凉,还特意掀开了软被,盖住了她一双乱蹬的白嫩莲足。两人呼吸紊乱交错间,他欺身而上。
  第68章 终于爱情
  永乐与果石青斗蛐蛐斗得正欢时,侍女来禀,说柳家三小姐过来找她。
  心中惊奇的同时又有些疑惑,于是就让侍女带她进来。
  柳如宛一进帐篷,最先看见的是前头案几上,一桌子的糕点与各种果酒,还有一旁的大沙罐,里面有两只蛐蛐。她眼中闪过嫌弃鄙夷,但很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非常得体的笑。
  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但永乐还是瞧见了。
  永乐虽然自己不喜欢读书写字,但对那种文采好气质佳的漂亮女子,她还是有着天生好感的。但柳如宛的态度,一下子让她认真对待的热情消了大半。
  既然这么看不起她的行为,又过来找她做什么?
  本就是公主,根本犯不着看别人眼色,也不管柳如宛怎么想了,永乐轻嗤一声,又重新与果石青趴到了桌上看蛐蛐,边道:“柳三小姐找我什么事,说吧。”
  态度看上去有些敷衍。
  这么多人随侍在内,看在眼里,柳如宛面上有些不好看,但到底克制住了,她上前一步,“公主,能否让她们先退下,如宛有些事想单独跟你说。”
  语气非常理所当然。
  永乐跟她素无交集,她也不认为两人有私下交谈的必要,于是说:“她们都是我的人,不会乱说什么,你放心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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