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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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归颠了颠背上的人,嘿嘿一笑,怎么样?这支骑兵,相父还满意吗?
  温无玦心情甚好,嘴角勾起轻轻的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让臣下来吧。
  萧归往前走了几步,在一块几乎被雪淹没的大石块边停了下来,躬身让他滑下来。
  温无玦扶着他拂去身上的落雪,一道坐下,并肩看这场浩大的沙场点兵。
  一个月的时间操练出这种程度的骑兵,狗皇帝总算干了点人事。
  此雪此景,当浮一大白。温无玦忍不住叹道。
  萧归:相父想喝酒?
  温无玦偏头看他,皇上有?
  萧归起身走到马边,伸手在马辔下掏了一阵,摸出了一个毛糙糙的酒囊。
  温无玦:
  他想到一个词,忍不住扑哧一下笑。
  酒囊饭袋。
  当真应景、应人。
  萧归察觉到他笑得不怀好意,便危险地眯起眼睛。
  随即他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将酒囊别于身后,贱兮兮地一笑,俯下身凑到温无玦身边。
  相父,骑兵也给你练了,有没有什么奖励?
  温无玦无语。
  祖宗,这是你的江山。
  他想了想,算了,难得他肯下功夫,哄两句吧。
  皇上想要什么奖励?
  萧归坐在他身侧,手上搂着他的腰,将脑袋抵在他的肩头,朕,不许你跟高沉贤说话!
  温无玦
  皇上为什么对他敌意这么深?
  萧归一想起他相父私下跟高沉贤亲亲近近的,说话间还动手动脚,就格外不爽。
  况且那个高沉贤长得还有几分姿色,比寻常人好看一点。
  他巴不得把他相父身边所有臣子都是老头子。
  朕不喜欢他,他居心叵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温无玦不解,以他一贯看人的准头来说,并未觉得高沉贤有何不妥?他能力好,委以重任是应当的。
  臣是丞相,他是将军,公务往来,不可能不说话。皇上别异想天开了。
  他说着,一边伸手去够萧归手里的酒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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