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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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在想哪种方式说,会让她难过会少一点,却从来没想过说或不说的问题。
  假如祝玥是会因为这件事迁怒她的人,她们就不会成为好朋友了。
  蓝烟思维风暴了好久,才想起旁边还站着一个,耐心格外好的靳骞。
  她瞄了眼他那张很会招蜂引蝶的脸,冷不丁曼声念道:“‘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这是高考必背篇目,诗经《氓》里的一句。
  说的是,男人容易从情爱里脱身,而女人则往往容易深陷其中。
  靳骞听的清清淡淡,低头一笑:“……你们班还没上到这课吧。”
  蓝烟:“?”
  “不是说,是脱,通假字。”
  她啊了声,一时不解:“哪个脱?”
  “解脱的脱,还能是哪个——”
  他低眉,视线扫过她夏季校服单薄的领口,慢条斯理又闷骚至极:“……脱衣服的脱。”
  蓝烟的脸更红了,这次是……害羞的。
  夜空里低低响起靳骞的嘶声,被蓝烟拧的,她还颇为关切地问他:“疼吗?”
  “……疼。”
  “疼就记着。”
  调.戏是要付出代价的。
  “好啦,逗你的,”他嗓音温柔下来,看着她说:“别那么低落了。情绪是会传染的,你都这样了,还让她过不过了?”
  “我知道。可靳骞,你……你为什么会把这个告诉我?”
  她咬住唇,飞快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举棋不定。
  从分班起,分手的情侣就格外多。变心和平分手倒也还好,最恶心的,还是脚踏两只船。
  偏偏这种事,还时有发生。
  而且一般当事人都是蒙在鼓里,最后一个知道的。
  “你觉得我是八面玲珑的那种人吗?”靳骞侧过脸问她,眼里浮起淡笑。
  “宋老师说过,在我们这个国.家,最聪明的脑袋都在政界,剩下的则是去从了商。”
  “我承认这话是对的,但我也必须承认,我不是这块料子。”
  他笑意更甚:“我想只适合从事专业技术类的职业,靠技术吃饭。长袖善舞、交游甚广什么这些,我一点都不想沾。所以我更不会在意,学校里那些不认识的人,怎么看我。”
  蓝烟轻轻嗯了声,听见他平淡安静地唤了声自己的名字。
  “……蓝烟。”
  他说:“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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