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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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被他看破她自作多情地误会了些事,她抬掌照他脑门一拍,凶巴巴转移话题:“鸣你个头!你哪里冤了?!我越想越觉不对劲,昨夜就算我酒后……那什么,若你殊死抵抗,就根本吃不了亏!”
  “我抵抗了,真的,”贺渊无辜轻笑,“我提醒了你别乱来的。奈何你天生反骨,醉酒后尤其任性,越说不能做的事越要试试。说哪里不能亲,你偏要……”
  “闭嘴不用复述细节我并不想知道得那么清楚谢谢你!!”
  赵荞哪能记得那么清楚?她就记得对他亲来摸去,然后扯了他腰带。之后还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以及怎么被送回去的,她全没印象了。
  此刻瞧着他的神情也辨不出他话中真假,羞耻到已然快要失去理智的赵荞只能爆红着脸,强词夺理:“我是说,殊死抵抗!你轻飘飘说一句,那也能算?!”
  贺渊低下头去,笑得肩膀直抖:“你说得对。确实不能算是‘殊死抵抗’。大概更像是,欲拒还迎。”
  哦不对,他根本也没想拒的。
  心上姑娘将他扑倒在地,悍然扯掉他腰带,拉开他衣襟,流氓至极一路从他的唇吻到喉结……
  殊死抵抗什么的,他实在是做不到。
  能忍住没有积极主动“为敌军带路”,束手躺平任由蹂..躏,根本已经是心志坚毅非常人可及的铮铮铁骨了呢。
  第66章
  此刻的贺渊着实有些得意忘形了。
  他原以为,赵荞酒醒后就不会记得昨夜之事, 又或者明明记得却装傻充愣。
  可她显然是特地在这里等他, 还刚一照面就提“画腰带”的事, 半点没要逃避昨夜种种。
  细想想,其实她的性情一惯如此。无关痛痒的小事上或许会泼皮耍赖、嘴硬推诿,大事上通常是敢作敢当。
  贺渊喜出望外之余, 话赶话地就沉溺于逗她窘迫羞恼的乐趣中, 一时竟忘了要适可而止。
  见赵荞慢慢敛了羞赧火气, 抿唇直视着自己,贺渊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
  她既主动站在这里等他,先时虽被他一句句惹得毛炸炸恼羞成怒,却并没有否认昨夜的事,看样子原本是打算好要与他摊开说的。
  贺渊赶忙放软了声气,噙笑告饶:“好好好, 我不闹你了。”
  赵荞粉颊上的绯色未褪,嗓音平板地打断他:“昨夜我醉得厉害,事情只记得零零碎碎。以往醉酒失态时, 最多也就是拉着人絮絮叨叨,倒还从没有对谁浪荡轻薄的‘禽兽前科’。无论如何,昨夜是我有错在先,得向你致歉。对不住。”
  说完她略略低头去,不再看他。
  被她这急转直下的态度惊得心都快不跳了,贺渊再笑不出来,急急趋近她两步:“我只是同你闹着玩, 不是要……”
  “嗯,我知道。我没生气,就是尴尬,”她低头垂眸看着自己鞋尖上的流苏,“你先别出声,等我缓缓。原本想好要怎么说的,被你一通搅和,脑子有点乱,又不会说话了。”
  “阿荞,我错了。不逗你了,真的,”心慌意乱的贺渊探出手去,轻轻扯着她衣袖晃了晃,“别板着脸吓我,好不好?我不会……唔。”
  赵荞忽然倾身过来,额心正抵上他开开合合的唇:“闭嘴。”
  贺渊傻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一时竟猜不透她的心思了。
  *****
  赵荞板起脸并非置气,是真尴尬。
  终究不是真流氓,贺渊非要替她将昨夜那些出格的细节给补全,她简直是……无地自容。
  用额头堵住贺渊的嘴后,她垂眸看着脚尖,总算能安安静静重新整理纷乱思绪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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