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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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敢问,他还真敢答,一如讨要说法的姑娘家一般,“当然是得对我负责,往后都不能离开我,嫁与我为妻。”
  说起这个,她面颊微红,手指无措的在他中衣的领口上下滑动着,小声提醒道:“先前我入宫的时候,不就算是你的人了吗?”
  抚着她散落于身后的细滑青丝,时谦再无顾忌,向她坦白自个儿的打算,“当初你作为妃子而入宫,只算妾室,我总觉着那样太亏待你,待此事安定之后,我会重新与你行大婚之礼,正式娶你为妻,他日我若夺得帝位,你便是我的皇后。”
  一说起这些,她就莫名失落,既希望他能如愿,又怕出现变故,无处安放的小手下意识的紧抓着他那结实的臂膀,“那些虚名我不在乎,我只希望你好好的,平平安安即可。”
  设想到将来之事,时谦的目光逐渐变得幽深起来,轻拍着她的肩,柔声哄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定不会负你。”
  真真假假,她已不想再去费神猜测,只顾好当下即可,然而现下的情形又让她无所适从,结结巴巴的问了句,“那……我们还要睡在一起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以往他可能还会有所顾虑,而今已然要了她,他便觉得亲密些是应该的,实则还是私心里有些舍不得离开,于是一本正经的找理由,“你本就是我的女人,睡在一起也是人之常情。你且放心,我晓得你头一回肯定不适应,断不会再继续欺负你。”
  他的调笑声就这般落在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撩得她心痒,下意识想闪躲,躲不开就只能往他颈间蹭去,明明是羞怯,却又被他故意曲解,“你这般在我怀里磨蹭,莫不是有什么想法?若然想要大可与我直说,我倒是精神饱满,随时候命。”
  初闻此言,宋余音颇为惊诧,紧揪着他的衣领红着脸嗔怪道:“你……你怎么会说浑话了!”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时谦朗笑出声,低眸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儿,“我又不是十三岁的孩子,将近十七,还不能跟自己的心上人说句情话?”
  还不是怪他前后反差太大,“先前的你太过正经,不苟言笑,瞧着十分严肃,老气横秋的模样,突然说这些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当时的他有心隐瞒身份,才会故意疏远,如今再回想之前对她的冷漠,他只觉十分懊悔,此刻才想极尽温柔来弥补,伸指抬起她的小下巴,只盼着羞赧的她抬眸与他对视,迎上她那无措慌乱的眸光,时谦莫名心情大好,唇角荡出一抹欣慰的笑意,“那你喜欢怎样的我?”
  仔细想了想,其实她也说不清楚,“我喜欢……真实的你,不管你是怎样的性子,冷清也好,热烈也罢,只要是真实的你,我便喜欢。”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心满意足的时谦再次将她拥住,难以自持的轻笑声自喉间滑出,“听到了,你喜欢我。”
  惊觉入套的宋余音轻锤他一拳,不满的娇哼道:“明明是你问我喜欢怎样的你。”
  “中间的都可省略,我只在乎最后一句。”反应灵敏的时谦一把握住她因羞涩而甩出的拳头,握在掌心轻轻摩挲着,只觉心里有好多话都想与她道明,“余音,你可知……我为何会喜欢你?”
  她倒还真没想过这一点,今日他问起,她才开始思量猜测,“因为……我对你好?”
  摇了摇头,时谦否认道:“对我好的人多了去,我可不会每个都回应,原本我以为联姻只是情势所迫,应付差事,不会有什么真感情,直至你入宫之后,我才发觉,并非如此,你不仅目光清澈,连心也是纯粹的,不知为何,每次你望着我的时候,我都觉你的眼里有柔光,在旁人眼中,我是儿子,是皇帝,是撑起江山社稷的支柱,总之肩负着各种责任,可在你眼里,我看到了我自己,没有其他身份,仅仅只是我,陈临致!
  所以在我看来,此生能与你相遇是最意外的美好,那份情意深埋在心底,经过三年的发酵,再启坛时才惊觉甘醇依旧,你还是那个宋余音,唯有我变了,变得复杂。”
  一想到自个儿方才说出那样的狠话,她便自责不已,忙解释道:“我只是一时气话而已,并没有真的嫌弃你,不管你变成怎样,你永远都是我心底的那个少年。”
  这也正是他所动容之处,不管现下的他如何,哪怕他曾伤害过她,她都愿意选择相信他,陪他继续走下去,这样的好姑娘,他又怎忍心再让她失望?
  “你且放心,不管我对旁人如何,你都会是最特殊的那一个,哪怕我对旁人再冷漠,你也是我心底最后一丝柔软,以往你我没有夫妻之实,我甚至还想着你可以改嫁于旁人,不必跟着我去冒险,而今我已成为你的男人,便会毅然守在你身畔,拼尽全力护你周全。”
  女人的耳根子向来很软,很容易被温言软语打动,若然再去怀疑这誓言的真假,她自个儿痛苦不说,对他而言也是一种不信任,既决定在一起,那就不该再质疑。
  思及此,宋余音再不去胡思乱想,干脆就这样窝在他怀中,暗自感慨着,两个人睡就是比一个人要暖和许多,尤其是他的怀抱,温暖的让她很快就感到困乏。
  待她情绪平复之后,他才低声问她,“感觉还疼吗?”
  摇了摇首,她闭着眸眼,懒声回道:“头已经不怎么疼了。”
  “……”敢情她是误解了?放在她腰间的手轻捏了一把,时谦微侧脸,与她咬耳朵,“我是说那里,花苞初展一点红,怕你经不住,可还觉痛?”
  低哑的嗓音传至耳中,惑得她心神微荡,意识到他的意思,宋余音颊染飞霞,声如蚊蝇般呢喃着,“还有一点点,不过可以忍,不乱动就好。”
  然而他竟诱哄道:“听不清你说的什么,你再凑近些,对着我耳朵说。”
  第41章 他还想再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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