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3)(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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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诗寒?赫皇后将名字在口中缓慢地咀嚼了一圈,这姓氏,原来你不是宁家人。
  焦诗寒:家母与宁家渊源颇深,虽不姓宁,但也算宁家人。
  是吗?赫皇后小步小步地往里走,不长的道无形中被拉长了,你可受了什么伤,为何总戴着面具?
  焦诗寒小心想着她的问题,回道:小的时候不懂事被火钳子燎了一下,落下了疤,之后便一直戴着面具了。
  赫皇后眼眸一转,脚步停住:本宫可能看看?你别紧张,本宫只是认识一个老太医,最擅长治这些烧伤、刀伤留下的疤,若严重本宫就带他来给你看看。
  焦诗寒看着她,眼眸略闪了闪,道:不必,太后娘娘已经为我寻了太医,就不劳皇后费心了。
  赫皇后嘴唇微抿:若本宫非要看呢?
  焦诗寒抬眸看了她一眼,沉下心恭敬道:自然是可的,草民不介意这些,只是得先道一声告罪,若冲撞了娘娘,还望娘娘能原谅则个。
  说罢焦诗寒手指伸到脑后解下面具的绳子,银丝面具被拿开,露出左侧脸上一块不规整的红色斑块,突兀地像是贴上去的一样,连带左侧的眼睛都有些发肿。
  天使和魔鬼的两张脸混合在一起,骇人也是真骇人。
  赫皇后伸手轻轻摸了摸,手指勾勒了一下它的形状,突然拇指又用力一按,触感像真的一样,并未蹭下什么东西。
  你这张脸可真真可惜了,若没有灼伤,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赫皇后道,手指撩了一下他的额发,将其别到耳后,像是不经意又像是刻意,手指贴着他耳后的皮肤和下颚线收了回来,脸上淡淡地笑着。
  焦诗寒不自在地蹭了蹭耳朵,将面具重新戴上,扶着她的胳膊继续往寝殿的方向走,这次他忍不住脚步快了些。
  赫皇后感觉出来了,但她没说话,只意味深长地摩挲着指腹,想着他刚才的反应真是好笑得很,被面具遮着的从不示人的疤痕按理说最是敏感,但她刚才碰的那般用力,已经到了冒犯的程度,这人的表情却一丝未变,好笑的是她只轻轻碰了碰他的耳后,他的反应倒是大,有趣。
  若是连脸都不能露,那这人到底是谁呢?
  等进了太后休息的寝宫,焦诗寒立刻放开了手,几步走到了太后的榻边伺候。
  赫皇后看了一眼太后苍白的脸色,福身道:听闻太后卧床不起,臣妾特意来看看,不知太后可好些了?
  太后被焦诗寒扶着半坐起身靠在身后的软垫上,不咸不淡地瞥她一眼,这女人反应倒是快,这么早就找上门来了,害她今天得装病两回。
  本来是好些了,但不速之客太多,闹得我这心里烦的慌,现在头昏脑胀又有种想吐的感觉,皇后,你说本宫这是怎么了?
  赫皇后不理她这一套夹枪带棒的嘲讽,笑呵呵道:臣妾哪懂这些,太后的病还是由太医看的好,臣妾可不敢乱说,只能为太后吃斋念佛几日,聊表心意。
  正好,臣妾这次来就是为了求太后给些礼佛的经书,赫皇后慢悠悠地走到殿内的书架跟前,好奇地打量,太后读的经书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对这方面最是精通,可推荐些静心明神的给臣妾?
  太后透过她瞥了一眼她身后的隔室,那儿隐藏的门推开就是嘉清的念祠,巧合?太后沉咳了一声道:本宫现在耳朵不好使,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你走近些。
  赫皇后忽的一笑:不打紧,臣妾也只是随便说说,太后听不清就当听了一个笑话。
  焦诗寒用余光紧盯着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尤其是她越来越靠近隔室的时候
  不过臣妾听说太后生病是因为宫里边阴气盛,可是因为长信宫的风水不好?这倒怪了,长信宫当初建的时候可是找高人特意选的位置,按理说出不了差错,难道是因为赫皇后忽的站定,身体诡异地一侧倒向严丝合缝的墙面,众人反应不及,嘭地一声,隔室的门开了。
  赫皇后堪堪扶着门框站定,目光直直地看向里面正中的牌位,后面的话像消了音一样:因为供奉着死得不明不白的长公主。
  放肆!太后挺起身怒吼道,手一把将已经激动站起来的焦诗寒拉回来,按在榻上不得动弹。
  这是在长信,不是你皇后的钟粹宫,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在这里胡闹!来人,将皇后拉下去,跪在我长信宫阶前,没有本宫的准许,不准起来!
  赫皇后转过身跪在地上,脸上柔柔弱弱地焦急:太后,臣妾刚才只是一时脚滑,不是故意的,还望太后恕罪
  太后:还愣着干什么,把她拉下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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