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4)(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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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丞相一笑:若是受其他四州钳制,为何不直接去江南一带求救,反而千里迢迢来京城?不会依将军所说,江南一带的文官也被那小小羌族给迷惑了心智吧?
  也不是不可能,敢问朝中众人,谁将西南那穷乡僻壤的地方放在眼里?不仅不能如常交粮食、交税银等等,还常生灾祸,需要其他州来多多贴补,恐怕在某些人心里,这西南让出去也罢。
  赫丞相:将军若是这么说,那臣也大胆猜测一下,西南四州的知府若是被事先杀了呢?短短一年不到,西南那块地方抵得上五个羌国,就这样被羌贼肆意践踏,行动如此之快不得不让臣怀疑这是一场早就开始谋划的阴谋,敢问除了镇守十几年的镇南将军你,谁敢悄无声息地做这些?
  迟蓟笑了一声,抬眸望向殿外黑漆漆的天空,今晚一点儿月色都没有,就连星光都少得可怜,可慢悠悠的,竟从屋角飘出一只白晃晃的天灯。
  凡是要讲证据,没有证据我们就讲利益,敢问丞相,若我真的这么做,所谋为何?迟蓟收回目光,问道。
  赫丞相看了一眼龙椅上的皇帝,垂眸道:臣不知,臣也只是猜测一下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高声大笑,久经沙场的脸上闪现杀伐之气。
  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他道,冷不丁地一脚踢翻席面,杯盏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崇信帝猛得站起来:放肆!迟蓟,你想干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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