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4)(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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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背后的娇痴只是对着皇上,在众朝臣面前端的是国母凤仪之态,一个小小皇子还想越过她去?
  汐妃着急起身,盈盈一拜,再抬起头时眼中神态尽是娇弱,一双杏眼含着秋水,弱柳扶风,令人心生怜惜:
  皇上,四皇子不是这个意思,他还不懂事,说话不过脑子,还望皇上切莫怪罪。
  赫皇后翻过一个白眼,狐狸精。
  老四不是这个意思,那汐妃岂不是这个意思?蠢笨如猪的无脑宫妃,定是你教坏了弼儿,好让他们兄弟之间心生嫌隙。
  汐妃吓得一抖,急于解释:皇上,我
  行了,朕还未开口说什么,你们两个后宫妇人倒是对朝政上心得很。崇信帝警告地看了赫皇后一眼,大庭广众之下训斥宫妃,半点儿气量都没有,尽给外臣看了笑话。
  赫皇后收敛一笑,不再多言,对着他倒是乖顺,崇信帝心头的火气这次稍微降了些,转头道:
  汐妃也是,不敬尊长,前些日子刚罚了你,竟是半点儿长进也无,坐下吧。
  汐妃朝皇上福了一礼,又向皇后福了一礼,委委屈屈地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只眼神瞟了李弼一眼,让他莫要再多话。
  皇上既然放了她出来就是不追究他们这一脉,先机已失,若是再想在这件事上扳回去,除非有确凿的证据,否则只会惹皇上厌烦。
  李弼抿紧唇耍气似地饮下一杯酒,心中不甘心。
  这皇帝批评人还真有意思,沈文宣想着,明明起头的是四皇子,却只骂两个宫妃,呵,一嘛,女人如衣服,儿子如手足,疼着呢,二呢,恐怕皇上也认可四皇子说的话,为避免二皇子和四皇子手足相争,想把所有的错都推到迟蓟身上。
  有趣,护犊子护到这份儿上也是不多见。
  焦诗寒本就着碟盘安安静静地吃太后夹给他的菜品,听对面席位争吵又听圣言,出于好奇悄悄抬起头看了几眼刚刚说话的几人,自进宫以来他一直恭恭敬敬地守着规矩,说话时只低着头从不直视上颜,此时匆匆瞥过一眼就要收回自己的目光,却突然在皇上的面容上定住了。
  ......怎么...这么像?
  他恍惚了一阵,愣愣地看人的时间太长,惹得崇信帝看过来,视线一瞬间对上,焦诗寒心中一凌,忙低头吃东西掩饰。
  这位是?崇信帝疑道,瞥到太后竟然一直抓着他的手,奇了一声,我怎么说太后今日神采奕奕,原来是寻了个可心人,此双儿面貌非凡,不知太后是从哪寻来的?
  沈文宣手中的杯盏一顿,猛得看向他,这老皇帝什么意思?
  怎么?太后笑了一声,颇为嘲讽,皇上的后宫里可是又缺人了?就连我身边的人都要瞧上一眼不成?
  崇信帝一笑:太后误会了
  太后:我可不敢误会,我宁家好好的女儿家不就被皇上看上了吗?白白在宫中蹉跎大好年华,皇上如今可是连瞧都不想瞧,竟搁置一旁置之不理了。
  她说的是头一年入宫的宁嫔,崇信帝看了一眼远处的宁兰芝,抿唇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太后不客气地哼了一声,转头轻柔地抚了抚焦诗寒的背,看把孩子吓得,脸色都白了一分。
  孩子别怕,有祖母在这儿呢。太后凑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道,看向他的目光是十几年未曾出现的温柔,满心满眼只装着眼前一人,若崇信帝和赫皇后此时往这里瞧上一眼,定是更为惊奇。
  太后在宫中可惯常以刻薄寡情著称,就是手底下养了几十年的奴才都不敢在她面前亲昵放肆一分。
  焦诗寒余光瞅向她,心底忽的亲切了一分。
  沈文宣稍微松了一口气。
  迟蓟,崇信帝叫道,神情疑惑,来赴宴的无不拖家带口,宁简还未成家就算了,你的夫郎和爱子怎么也不见踪影啊?
  回皇上,我夫郎地位卑贱,没见过什么世面,言行粗陋,恐惹皇上不喜,爱子自出生起便体弱,所以我便将他们留在了家中。迟蓟回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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