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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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牙切齿的,眼神似虎。
  赵大夫也很无辜:这事情哪有那么绝对的?我来京城也是为了阿焦来的,公爷,阿焦....也就是宁清......他真是当年
  宁维梁一把捂住他的嘴:你他娘地给我住嘴!你还真什么话都敢往外突突!
  我问你,你老实跟我交代,宁维梁用下巴指了下里面,意有所指道。你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赵大夫连忙摇摇头,被捂住嘴只能发出一些听不清的哼声。
  沈文宣坐在里面瞥着他们的衣角饶有兴趣地喝了口茶,凑到阿焦耳边说道:今天或许有一场好戏看了。
  认识的人越多还真就惊喜满满。
  你最好说得是真的,这件事你给我烂在肚子里!否则......宁维梁看着这沈府,再看看里面坐着的几人,也否则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装腔作势道:
  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赵大夫小鸡啄米般点头,宁维梁盯了他一会儿才将他放开,拽着他就要回厅堂又感觉哪里不对,何心不忍直视假装咳了几声,手推了推面前的轮椅。
  露馅了啊,公爷。
  反射性地看向自己的左腿,宁维梁身体立即一斜,改拽为靠,抬起左腿揽着赵大夫的肩脖假装无事发生:
  何心,看你不尽心的,公爷腿疼着呢。
  快过来快过来快过来。
  何心推着轮椅小跑到门边,动作娴熟地扶着公爷在轮椅上坐好,瞥了一眼赵大夫小声问道:公爷,腿还看吗?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宁维梁咬牙道,就不会看点儿眼色吗?!
  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宁维梁回头看向焦诗寒脸上又是另一副面孔,笑呵呵道:清儿,爹今天还有事儿,改天再来看你,没事儿少出门,听话,你这府里......收拾得亮堂,挺好看的。
  他来的时候还没发现,这窗户上糊得不是纸,竟然是......琉璃?宁维梁眼睛一眯,财力倒比他想的还要大。
  父亲。在他快要走时焦诗寒站起来叫道。
  欸。宁维梁立刻回身应了一声。
  焦诗寒:你腰上......为什么缠着一条白绫?
  哦这个宁维梁摸了一下,斟酌着回道,你娘昨天晚上因恶疾去了,家里过几天就会办丧事,来不来在你。
  焦诗寒懵了一下,僵硬地点点头,这话说得突然,他说不清是喜是悲,只觉得空落落的一块,有些麻木。
  宁维梁不强求他,只道:你莫要为这毒妇多伤心,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与你没有关系。
  示意何心推自己出府,只是临走前仍旧威胁似地瞪了赵大夫一眼,他怎么说清儿一阵折腾回来之后身体反而好了,原来是秦素的徒弟在旁。
  念此心情还是有点儿复杂,虽说是隐患,但几次救命之恩在身,以后再怎么想动手也动不了了。
  哦对了,宁维梁出正门前想起件事,回身骂道,老东西,我这就去告诉孟家他们家女婿回来了!看你还敢赖在我双儿家不走!
  惟修猛得起身: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宁维梁笑道,只是赵明才、惟修,这又搭上了他们宁家,这姓沈的到底是谁?巧合也不是这么个巧合法。
  沈文宣没了看乐子的心思,抓住阿焦的手腕拉着他坐下,摸到他手心手背冰得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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