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8)(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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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地方一个守外城一个守内城,向来斗得狠,这皇帝还真是把制衡用到了极致。
  戈政卓的官职未变,嘉赏没有,惩罚没有,被关在一处宅子里好好养着,说是为了保护他,但他看着更像是软禁。
  若西南的事只是与吏部尚书和迟蓟有关还好,若是真涉及到皇子,为保皇子清誉,戈政卓说不定会莫名其妙死在里面。
  惟修摇着把扇子走过来,看着悠闲得很,这才十月,离明年的春闱还有很长时间,那些学子浸在书海中不遇到特别难的不会来打扰他,而赵大夫带两娃烦得自顾不暇,王沐泽又出去了,再看沈文宣......周围围着的甚多管事,惟修啧了一声,试探着问道:
  我无聊得很,下盘棋?
  沈文宣看都没看他一眼:没空。
  他就知道,无奈叹了口气,闲闲散散地往门口走,想着去哪找点儿乐子。
  何心把轮椅拿下来放好,小心地扶着公爷下来,宁维梁坐好后理了几下衣袍,眼睛打量着这座府邸的门面,没他想象中差,这沈家他也提前了解过,虽说是商人,但若按财力来说不容小觑。
  不过他想着沈文宣那张脸,眉头又立即皱了起来,长得本来就不合时宜,还住在这种显眼的地方不是添乱吗?
  何心抬着轮椅走上台阶,放好自家公爷后刚想敲门,里面的人就打开了,宁维梁随意一瞥,神情瞬间冷若冰霜:
  惟修?你为何在此?
  抬眼看了一眼门上牌匾,写得是沈府两字,他没走错地方。
  惟修听到自己名号还疑了一下,等见到宁维梁整个人都不好了,啪地一声合上扇子,一天的好心情荡然无存:镇国公?
  宁维梁看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又想起之前的事,越看越恶心,讥讽道:想不到你竟然回了京城,我还以为你会在荒郊野岭客死他乡呢。
  惟修不甘示弱笑了一声,道:我也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镇国公,我还以为你会在北境死在匈奴刀下呢。
  宁维梁翻过一个白眼,腿一伸粗暴踹开半边门让何心推着自己进去。
  惟修差点儿被门边划到手,皱眉道:怎么?镇国公越老越霸道,都学会擅闯民宅了?
  滚你奶奶个擅闯民宅,这是我双儿的夫家,我想来就来,你管的着吗?宁维梁骂道,火气大得很,倒是你有家不回,非要在别人家里占个窝,要当回鸠鸟不成?
  嘿你这个老东西,惟修拦在他面前:我友人请我住在这儿,又不像某人不请自来,真有本事你叫人将我赶走!不对,你刚说夫家?
  惟修脑内反应了一丝,惊道:阿焦是你家双儿?我怎么说跟嘉清长得像。
  闭嘴,宁维梁大力捶了一下椅臂,你们这些酸腐夫子嘴里不准提嘉清。
  惟修想开口,但想了几息又忍着心中的气撇过了脸,道:你这副脾气不改,也难怪多受朝臣针对。
  宁维梁:老子乐意。
  莽夫!
  朽木!
  家里的护卫已经反应过来将闯进来的二人围住,沈文宣听到动静出来见是昨天刚见过面的,挥挥手让护卫退下,脸上略玩味儿地说道:镇国公可是来取银子的?账房在左边,来人,带他过去。
  宁维梁:用不着,我国公府虽财力不显,但那点儿花费还真不放在心上。
  言下之意此来所为他事。
  沈文宣挑眉,派人在他处另备了一条桌案,若不是阿焦说过这爹对他挺好,他还真想体验一把不尊老是种何等快感,可惜了,但他对此人仍看不上。
  能让十六岁的焦诗寒被拐到南境,也是没用得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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