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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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生气了?焦诗寒轻声问道,被阿宣的气息包围着感觉舒服得很,手脚暖洋洋的。
  我若是真生气,你现在应该还在看我发疯。沈文宣道,手撩开他的袖子还有下裳看看他有没有伤着的地方。
  焦诗寒:我没事。
  也幸好你没事。
  若有事他要把整个宁府都给掀了!
  沈文宣搂住他的腰,埋在他颈窝处蹭了蹭:
  你以后去哪都要告诉我,开心的不开心的也要告诉我,包括你想隐藏起来的伤疤,我不会觉得它丑,只想让它长在我身上,好让你以后的世界里都没有阴霾。
  焦诗寒愣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声好,握住腰间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沈文宣亲了亲在他的侧颈,温柔了些。
  ......
  钟粹宫,皇后的宫殿。
  崇信帝下朝在此间休息,斜靠在凭几上眉间紧皱,下面两个精通疗养的宫女给他捏脚也未让他舒缓半分。
  赫皇后换好衣服过来见此挥退殿内的宫女,自己亲自端过莲子羹,置于桌上咯哒一声轻响惊醒了正沉思中的皇帝。
  皇上,这是臣妾亲自做的莲子羹,知道皇上最近肝火旺,做来好让你去去火。赫皇后笑道,打开盅盖亲自给他盛了一碗。
  她今日穿着一身红金宫装,脸上的笑容热烈,即使眼角已有些细纹,但看上去仍旧明艳,可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只眼睛里还透着一丝娇憨,是个难得的美人。
  崇信帝虽不顺心,但顾及她的脸面,还是接过来尝了一口。
  皇后走到他背后跪坐在榻上给他捏肩:皇上近日为何烦心?不如说给臣妾听听。
  你不知道?丞相竟然没给你说道几句?崇信帝道,嘴角的笑意味不明。
  赫皇后:他是外臣,哪能随意进宫?再说臣妾也不想听他讲那些朝堂之事,枯燥得很,也就是皇上讲两句,臣妾能听进去,谁让皇上是臣妾的夫君呢。
  崇信帝笑着拍了拍她捏肩的手:自古都是君在前,夫在后,就你一直夫君夫君的叫着。
  皇上若不喜欢,臣妾以后不叫了便是了。
  朕可没说不喜欢。崇信帝道,将手中的汤碗放在案几上,眸中精光一闪,问道:京城里疯传的西南战乱你可听说了?
  赫皇后回想了几息开口道:这臣妾倒是听过一嘴,不过皇上不是已经抓住逆贼了吗?
  崇信帝:确实,王炎从吏部尚书的书房里搜出了渝州密折,还有一封信,里面是委派杀手杀了文渊阁里一个整理书册的小小编纂,他是戈政卓的旧友,曾收过戈政卓从西南寄来的消息,吏部尚书想要杀他情有可原,这两样东西都足够定他的罪了。
  赫皇后笑了:那岂不是正好?真相已破,皇上还有什么可烦心的?
  崇信帝回头看向她,眼睛不放过她脸上一丝的变化,说道:不过皇后难道不觉得蹊跷?当年赫靳就是从西南而归企图谋反,这次乱子又出在西南,而且守境的半数军队都是当年被拆分的赫家军。
  赫皇后懵着脸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浑身一惊,心中又气又急,失望道:皇上你你怎可怀疑臣妾?臣妾一妇道人家,对兵兵权权哪有分得清的本事?你你枉臣妾为你熬制羹汤!
  赫皇后气得下榻,夺过桌上还剩大半盅的莲子羹,往窗前的盆景里倒了干净,眼圈逐渐变红了:
  臣妾当年以死明志,绝不与乱臣贼子为伍,皇上你半点都不上心,现在还想污蔑臣妾,我看是皇上你是被汐妃给迷晕了眼,想要将臣妾打入冷宫,好给你的汐妃腾出后位!
  声音在末尾忍不住带上了哭腔,赫皇后背对着他拿帕子拭去眼角的泪,哭得肩膀都在颤抖,看上去甚是可怜。
  赫皇后:臣妾和丞相都是罪臣之后,除了皇上您无人可依,皇上自然想对臣妾做什么便做什么,污蔑什么便是什么,只是可怜了臣妾当年未出世的孩子,既然皇上对臣妾从未放下芥蒂,臣妾何苦饮下毒酒,与皇儿天人永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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