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8)(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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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文宣看向自己刚过膝盖的手:......
  他真的没别的意思。
  尴尬地收回自己的手假装咳了几声,沈文宣起身规矩地拉着他的胳膊往前走两步活动活动:腿还麻不麻?
  焦诗寒沉默着没说话,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往前迈了一步,靠在他胸膛上不动了,脚尖紧挨着他的鞋子,空气中有软软的甜香扑过来。
  沈文宣顿了几息,笑了,看上去很温和,手加重了力道让他靠着自己,俯首亲了一下他的额顶,余光瞥见的发冠亮闪闪的:
  今天怎么戴了这副金冠?不沉吗?
  这是你成亲时送我的,冠上的簪子掉进了井里,我让温老头帮我重新补了一个,看起来一样吗?焦诗寒埋在他身上,声音闷闷地道,闻着他身上的檀木香抬手攥紧了他的衣襟。
  嗯。沈文宣应了一声,另一只手缓慢滑过他的脊背指间就要碰到他的后颈
  焦焦啊!!!
  平儿大声哭喊着突然跑进来,吓得焦诗寒立马推开沈文宣,从他怀里蹦哒出来,手掩饰似地整了几下衣襟。
  沈文宣温和的表情顿时荡然无存,面无表情地看向带着两小只进院的绿袖,又面无表情地坐到石凳上倒杯茶去去火。
  绿袖脸上苦笑着表示也很无辜,她去接他们回来也没想到公子和主君正待在花园里。
  怎么了?焦诗寒坐在石凳上抱起哭得两个肿眼泡里都是泪的平儿,轻柔地拍了拍背,视线看向不远处走过来的闻哥儿,见他淡定地坐到椅子上就知道事情不大。
  平儿受什么委屈了呀?都上学了还哭得跟小花猫一样。焦诗寒笑道,掏出袖子里帕子给他擦了擦鼻涕眼泪。
  这次不一样,我、我平儿鼓起脸感觉委屈大发了,瞥了周围几个人一眼,凑近阿焦的耳边很小声地说道:焦焦,我考试不及格了。
  焦诗寒明了,同样用很小的声音在他耳边悄声问道:平儿几门不及格啊?
  六门。
  焦诗寒一愣,六门?平儿好像就学六门,这岂不是全都不及格。
  这该怎么办?焦诗寒咕哝道,眼睛看向桌对面的阿宣,要不要请几位院里的夫子给开开小灶?
  平儿捧着他的脸颊转回来,他话还没说完,越往后说越泣不成声:焦焦,我们院的院长说要见家长,焦焦你去好不好?我爷爷知道了肯定要打我屁股呜呜呜呜呜呜呜。
  阿焦有些为难,接过闻哥儿递过来的新帕子继续给他抹眼泪,悄声商量道:这......好像没有夫郎抛头露面去见夫子的?
  那怎么办啊?
  焦诗寒目光瞥向沈文宣,收回来再看向平儿憋着一眼泡眼泪就要决堤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乐意。
  阿宣去跟赵大夫去好像没什么区别,到时候揍屁股只会更狠。
  别哭了,我陪你去还不行吗?阿焦道,脸上笑着的样子有几分俏皮,小小声,我可以换套男装。
  沈文宣端茶的手一顿,平儿惊得打了个哭嗝。
  阿焦平时穿的......不就是男装吗?沈文宣想着。
  。。。。。。。。。
  闽州合水熙城。
  葛武成身着沉重的甲胄站在沙盘前,头发虽扎了起来但仍有些蓬乱,沾了烟尘和血,刚才一役他们虽然没打败仗,但犹如困兽之斗,无论是前面和后面都被堵死了,既到不了江南也回撤不了其他州地,生生被卡在中间,再过几天,等那帮狗贼再将战线前移几分,他们恐怕就会被困在城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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