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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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双儿,难以受孕,不过说绿袖说多喝求子药就会好些,她之前服侍的人家里,那些双儿侍妾都是这么做的。
  赵大夫恍然,脸色如常,开导道:没事,焦焦不用害羞,这都很正常,不过,这药可不能乱吃,我得问一句,你平时和他多久行房一次?
  焦诗寒脸上爆红,心里满是尴尬,搓了搓热辣辣的耳朵说道:每、每天吧。
  每天?!
  赵大夫脸色不禁凝重了几分,这频率有点儿高,但焦焦看上去一整天都很正常啊,也没腰酸腿软的,继续问道:那每天几次?
  焦诗寒感觉自己快被浑身的热气蒸熟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难为情地埋在桌子上,过了半晌才不确定地回道:大、大概...十三?昨、昨天是这样,前些天我忘了。
  赵大夫震惊在原地:这......这对身体可不好,每次时间多少?
  为什么要这么刨根问底?焦诗寒觉得心脏受到了暴击,都后悔问他了:好像......三深所。
  ......有点儿短。
  赵大夫捋着胡子想了半天,每天、十三次、三深所,怎么也不像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便满脸疑惑地看向绿袖,这房里每天的被褥都是她换的。
  绿袖摇摇头,同样不解,这每天换下来的被褥都是干净的。
  焦焦啊,赵大夫犹豫半晌,还是问道,你知道什么是行房吗?
  焦诗寒抬起头,脸上的酡红老半天都没消下去,倒是比之前有气色多了,垂眸答道:亲亲嘛。
  赵大夫忍不住笑了,慌忙用咳嗽声掩盖:焦焦想得没错,不过这药是不能喝的,焦焦也不用着急,这事主要还是在你夫君如何。
  这宣小子都跟人家同房半年多了,还真能忍。
  赵大夫背手离去,脸上要笑不笑,绿袖等看不见他的背影,才凑近焦诗寒的耳朵告诉他到底什么是行房。
  主君,你要是还不懂,我就去找几个画本子给你看看。绿袖笑道,帮他收拾桌上的琉璃,摆件都妥善放置在博古架上。
  焦诗寒彻底成了焖熟的虾,木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什么都不想听。
  等沈文宣从城门外回来,一进府就看见赵大夫用微妙的眼神瞅着他,怪异得很:有事?
  哎呀,古人常云,坐怀不乱,君子也。不过你不一样,你都可以出家为僧了。赵大夫调侃道,笑得贼拉开心,不过正事还是要说,便端正了脸色道:
  阿焦今天看上去气色不是很好,你也知道,他的病症只能用药压着,不是能用药解决的,我也是才疏学浅,至今查不出原因,如今越来越有汹涌之势。
  说到这儿,赵大夫沉闷地叹了一口气,我自认医术算得了上乘,但人外有人,今后我会去拜访一些名医,或许就能找到解决之法了。
  沈文宣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半晌点点头,回了寒轩院,心脏上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喘不过气,但看见里面等着自己的焦诗寒,没有露出一丝压抑,微微笑了一声道:等久了?
  焦诗寒还陷在冲击之中没缓过来,抱着狗剩rua来rua去,企图用毛茸茸清空自己的思想。
  狗剩已经很大只了,此时正巴拉着一大块牛骨吃得香喷喷的,抽空舔一下焦诗寒给他顺毛的手指。
  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绿袖见他进来便带着屋里的人退了出去。
  沈文宣坐到焦诗寒的旁边,拿起一旁的热帕子擦了擦他的手指,顺便给自己也擦了擦,眼睛瞥着狗剩,这狗最近倒是很舒服,想疯跑了就去花园,饿了就去厨房找人要吃的,累了就趴在焦诗寒脚边歇歇,屋里还铺着地毯,好家伙,这几天连狗窝都不回了。
  吃饭吧,别管它了。沈文宣道,观察着阿焦的气色,果然不太好,不禁抬手碰了碰他的脸颊。
  焦诗寒一抖,下意识躲开了,注意到沈文宣震惊的表情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生生停住,主动凑近他的手指让他摸了摸,像一只小心翼翼示好的猫咪。
  沈文宣看他乖乖的样子,眼睛逐渐划到他纤细脆弱的脖颈,很白很漂亮,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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