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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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静鸣望着他兴趣盎然的脸,扫了一圈周围零星几个其他学校的学生,掏出口罩,罩住他的嘴。
  替他戴好口罩,她才煞风景地回:“我被老师认错过,以为是男生的名字。”
  阗禹挑挑眉,鼻梁撑起的布料,眼眸弯起,“可能是因为一鸣惊人容易联想到男生吧,静和鸣是反义词,配上这个姓有种奇异的美感。”
  “……发现你挺话痨的。”周围的目光络绎不绝,隔着拉长的口罩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帅,她戳了戳因气鼓胀的口罩。
  阗禹:“有吗,你也没少说话啊。”
  “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比我长。”
  他笑得更深,眼神闪着狡黠,“原来你一直在数我的话。”
  仿佛气势矮了一截,她转头。
  透明的玻璃窗正好经过深色的事物,倒映出他侧目盯她的样子。
  残留的日光折射,他与窗面照出的她对上视线。
  静了一瞬,阗禹抬起手,伸两根手指轻放她脑袋上,扮兔子。
  她头也不回地打掉。
  阗禹笑眼尤为明显,半假半真地:“你打人怎么这么疼,太用力了吧。”
  他说到这个,盛静鸣突然记起一种玩法,立刻扭身找他的手腕。
  阗禹伸手递到她面前,“嗯?”
  她使劲扣紧,握牢男生未长成的骨骼三四秒,然后松开,观察他皮肤红印慢慢消失的变化。
  颜色淡,速度也比她消得快。
  “血液不通的现象,你要玩这个吗?”阗禹反应过来。
  “嗯,我的更明显。”她说,让他重复自己刚才的动作。
  他照做,稍微用力,被她抱怨:“力气这么小。”
  只好无奈地裹紧她的腕骨,食指与拇指相碰,掌心贴着偏凉的皮肤,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鲜红掌印。
  阗禹始料不及,没料到她的留痕体质严重到这种程度。
  而盛静鸣像个变态,看得津津有味,欣赏被挤压的血色一点点地消失的过程。
  看完才发现他的耳朵红透,盯着她的手不知在想什么。
  直至下了车,他的红耳朵还未完全褪色,问他总转移话题,闭口不说原因。
  “你是不是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她越猜越离谱。
  阗禹摇头,递回书包和手提包,说:“口罩我洗干净再还你,好了送你到这儿,拜拜。”
  “……”最后她泄恨地戳了好几下他的肚皮。
  回到家,只有伏盛在,穿着睡衣躺沙发。
  客厅弄得很乱,啤酒瓶和烟盒到处都是,电视开到最大声,吵得心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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