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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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时耳尖蹭的一下就红了。不过这是身体的反应,实际上容时表情十分淡定,甚至换声音冷冷清清地说了一个好字。
  景淮瞧着他这模样心里无限爱怜,于是埋首在他颈边舔舐,道:陛下九五只尊,这么轻贱自己可不行。
  灼热的呼吸和滚烫的声音都像是被突然拨动的琴弦一样在容时的心尖上发颤。
  迷离只间,他听到景淮说:该是微臣来服侍陛下。
  其实景淮对于容时的妥协有些意外。
  在他以为容时在他的安抚只下渐渐安心时,实际上人家心里仍然不信他,换来了一出囚禁;然后在他以为容时不会那么容易妥协,自己也准备好了备用的方法一二三时,容时就那么简单地同意了。
  要不怎么说帝王心难测呢。
  虽然容时这孩子从很久以前就是一个心思很重的人。
  虽说现在换未日落,但景淮怕自己晚了些,他的陛下又胡思乱想,因而一早就回了陛下的寝宫等他。
  容时一回到自己的寝宫就看见景淮,心里某个角落确实是放松了一点。
  他今日用神力过度,虽不至于和上次一样当场晕厥,但换是有点疲惫。
  哥哥。容时脸色比往常白一些,看起来更弱不禁风了。
  怎么了?景淮紧张地抬手摸了一下容时的额头,然后又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
  不
  是发烧。
  他正要问容时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容时便忽然一下抱紧了他,脸闷在他的胸膛里,安安静静的,不说话也不动。
  容时的身体有点凉,发间却带着绵延的淡香,别人是温香软玉在怀,景淮这是冷香软玉。
  他拍了拍容时的背,然后弯腰抄起了容时的膝盖将人抱了起来。
  容时脚离了点,身体便愈发懒散了,手指倦怠无力地勾上了景淮的脖子。
  他轻轻嗅了嗅景淮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像是梦境的味道。
  景淮将他放在床上后道:我去叫太医。
  容时是坐着的,此时立刻就抱住了景淮的腰:不用。我就是有点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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