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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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要没别的事儿,儿子先告退了,祖父那里还等着我。”凌鉴请辞道。
  “下去吧。”凌二夫人挥了挥手,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些重了,又惹得儿子不爱听。
  其实不怨她说,鉴儿是凌家正经八百的嫡孙,这么些年膝下只有两个女儿像什么样子,几次三番跟他提纳妾的事,都被他驳了,将两个丫头片子宠上天,尤其是那个小的,再怎么聪明伶俐,冰雪可爱也是个姑娘家,撑不起门面来,如此下去,不成个体统。
  那边葬礼过后,凌茴随季行简回了季家,其实有好几次在灵棚里,她都能感受到祖母迫人的视线,她知道为什么,老祖宗把那么一大笔财产都留给了她,祖母若没有察觉,就不是她那个能翻天覆地的祖母了。
  凌茴咬了咬小嘴巴,决定先在季家避避风头,这会子回凌家,那简直是找虐。更何况,母亲现在怀着孕,祖母也不好找母亲的麻烦。
  没想到,第二天,凌二夫人便派人来季家皆凌茴回去,居说是凌二老爷赌输了钱被堵坊扣起来,筹不出赌资便要被剁手指头!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堵坊的老板娘丧夫多年,不成想瞧中了凌二老爷,这死活闹着当平妻,凌家闹成一团糟。
  柳氏过去劝,被人慌乱中推了一把,险些流产!凌茴偷偷听到的,当时便吓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自己在季家待不住了,急吼吼的要回凌家,她要保护她的状元弟弟去!
  凌二夫人自知理亏,一个又一个的烂摊子,弄得她焦头烂额,若那女人进了门,夫君的赌债一笔勾销,可……可她的脸往哪儿搁。若不准那女人进门,近十万两赌资,她去哪里凑?!刚刚柳氏进门来劝,她心烦意乱的挥开她,哪知差点儿挥掉自己的金孙,她儿子那张脸黑成锅底。
  是以,不得不把璎璎叫回来,那孩子素来是她夫妻二人的开心果。哄好儿子,她还怕别的阿猫阿狗登堂入室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我来更新~昨天没更是因为昨天调戏美人去了,乃萌不造美人有多好玩。。。。。
  ☆、第四十九章
  凌二老爷欠十万两赌债的事儿,像生了翅膀一样,没多长时间就传遍了北水镇,把凌老太爷气得啊,直呼家门不幸,躺在床上病了好几日。
  十万两,凌家不缺,但拿去堵债口子,扔进去连个响声都听不见的事儿,凌老太爷不干!这钱还不上的话,那寡妇可就要进门了。凌二夫人素着一身衣衫,哭哭啼啼的求凌老太爷做主,凌老太爷念及她刚刚丧母,也搁不下什么狠话,只一个劲儿的闭门谢客,谁都不见。
  偏偏就在这时候,麻三爷找上门去,跟凌二夫人说道与凌家联姻的事儿,只要凌芙跟他的孙儿张觅定了亲,张家考虑帮衬着还这十万两银子的赌债,一大清早儿,张三夫人前脚刚走,凌二夫人便去了凌鉴院子里去商量此事。
  正巧赶上凌鉴不在,只柳氏一人喝了保胎药卧在美人榻上静养。柳氏见了婆婆满脸堆笑的走进门来,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儿,她嫁到凌家这么多年,婆婆何曾这样和颜悦色过?!
  “好好躺着,别起来,养着要紧。”见柳氏挣扎着要起来,凌二夫人忙迎过去拦下了。
  “娘,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嘱咐付妈告诉我一声,我就过去了,怎的娘还亲自跑一趟?”柳氏笑道。
  “我亲自过来看看你才安心。”凌二夫人道。
  “多谢娘关心。”柳氏心里不禁起了疑惑,今儿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她婆婆不像她婆婆了。
  “实在是大喜啊,双喜临门。我这心里止不住的高兴。”凌二夫人试探道,“麻三爷看上咱家大丫头啦,说是想给他的嫡长孙求了去,你说这是不是喜事?!”
  柳氏闻言一愣,婆婆素日里不待见自己的两个孩子,即便当初璎璎跟镜儿订了娃娃亲也没见她这样高兴过,那张家是什么人?!出个当巡抚的状元便不知天高地厚,张狂的窜天窜地,不是个什么好兆头,如今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把婆婆开心成这样,想必是这背后有文章?八九不离十与公公的赌债相关。
  “张家最大的孙子跟璎璎同岁,比芙儿小五岁,恕妾身愚钝,看不出其中何喜之有?”柳氏冷声道,她还是希望给芙儿找个大上一两岁的夫婿,知冷知热知道疼人,比芙儿小的,一律不考虑。
  “那张家是何等门楣,芙儿将来嫁过去吃得了什么亏?知根知底的,你怎么就不乐意?!”看样子柳氏不赞同,凌二夫人也有些急恼,不由抬声说道。
  “张氏算什么东西,如何配得上我的芙儿?”凌鉴从门外走进来,扬声说道,“我凌鉴还没死呢,怎得娘你就迫不及待的卖起我的女儿来了?”
  “你……你……你这说得什么话,我是为了谁?!你说我这是为了谁?!”凌二夫人捂面痛哭道。
  凌茴窝在爹爹怀里,听得目瞪口呆!刚刚在门外听了一耳朵,她也算是听明白了,指不定麻三爷在祖母面前许了什么话,才叫祖母来跟娘亲念叨阿姐的亲事。不过听爹爹的意思,并没有与张家结亲的念头。
  “母亲有这么多的心思,不妨多关心关心父亲,芙儿的事自有我和阿柳操持着。”凌鉴软了软口气劝道。
  “若不是你那个爹如此不争气,我何至于这样低三下四,我算看透你们爷们儿了,一个比一个狼心狗肺!”凌二夫人怒急攻心,口不择言,说罢便冷着脸夺门而出,门被甩的啪啪作响,吓得凌茴又往爹爹怀里缩了缩。
  凌鉴将凌茴放在榻边,轻声安慰柳氏道:“有我在,定不会叫母亲胡来,你只管放宽心,芙儿的事,你点了头我才答应,如此可好?”
  柳氏忙用帕子将脸上的泪试干,见夫君如此知意,心里又不禁酸涩几分,只哑着嗓子道:“妾身知道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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