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1 / 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夜里,应冀顾着孙粲,便推说吃醉了酒,早早从宴席上离了身。
  武帝看破不说破,只笑骂着挥手让他去了。
  风大,应冀大步往着住处去,忽得察觉似有人躲在暗中窥伺,猛地握住腰间挎着的配刀喝道:“什么人,滚出来!”
  而身旁的侍从也绷紧了身子,警惕着环视四周,忽得听见异动,便有好些个黑衣人从草丛堆里飞身而出,招式狠辣古怪,是应冀从未见过的。
  好在周围有人巡查,听见声响后,迅速围了来,应冀恐他几人服毒自尽,厉声吩咐要留活口。
  可来不及,见大势已去,那些人等便咬破了藏在口中的毒药,即刻便死。
  应冀随手拿了一柄剑,挥掉了打头之人面上的面具,不料,那面具之下,竟爬出了许许多多的虫子幼蛇,饶是应冀也觉头皮发麻。
  这事情牵扯复杂,待他与武帝商议完后,已是深夜。
  此处风大,尤其是夜里,竟如深冬一般。
  眼前是黑茫茫的路,侍从打着灯,应冀正抬脚要走氏,忽见那伺候孙粲身边的下人焦急忙慌地跑来,喘着粗气,说孙粲出事了。
  上官漳命人将配好的丸药送了来,交代了要捣碎了和着黄酒,搅匀了便用绵帕子擦在伤口那。
  这黄酒也不是寻常的黄酒,是上官漳秘制的药酒。
  应冀按着那药童说得一一照做,撩高了孙粲的袖子,将沾湿的帕子敷在细白的腕子上。
  虽说上官漳也花了几天的时间才配出解药,可该庆幸的是,这蛇的毒性不强,阴差阳错之下,竟缓和了孙粲因为惊吓过度而激起的心疾。
  蛇虫,黑衣死士……
  种种迹象都对上了应冀的猜测——
  “六娘!”
  他欣喜地望着妻子,可见孙粲面色苍白,额发被冷汗打湿,不由放轻了声音,“怎么了?可有哪不舒服?”
  “这是哪?”
  “这是相府,我们已经回来了。”他将帕子放到一边,扶着孙粲坐起来说话。
  “我睡了多久?”
  她欲抬手,可忽得瞧见自己腕子那有个牙印,一时间,昏迷前的记忆便涌了上来。
  她手心里仿佛现在还残留着冰冷蠕动的触感。
  “是蛇……是蛇咬了我!”
  孙粲忍着恶心闭眼道:“那蛇来得蹊跷,恐是有人故意为之。”
  “确实有蹊跷。”应冀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我若是没有猜错,该是卢氏余孽所为。”
  灭门那日,其实他漏了一个在外求学的卢十六郎。
  而如今,那卢十六郎人就在南疆,听闻已与南疆本地部族的女子成亲。
  孙粲的神色实在颓倦,方才的梦里也是一堆的蛇,蛇爬上了她的床榻,死死勒着她。
  好一会,才听她道:“卢氏……卢氏与崔家关系不浅,只怕其中崔家也有参与。”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