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好好(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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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的女孩儿,虽然夫妇两头上顶着三个问号但依然说,「就别道歉了,先说到底怎么回事吧?」身为母亲,最担心莫过于此。
  吞嚥一口口水,口吻近乎颤抖,她说,「赵圣齐是为了赶来参加我的记者会,才会在途中发生事故的…」
  没错,就是她,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这场记者会,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阿姨错愕,看向站在旁边的吴宇翔和许鸣杰,接着伯父从哀姨旁边站起来说,「孩子,我听说过你的事情。」虽然面无表情,但口吻很和蔼。
  南隅臻诧异的看着伯父说,「我儿子跟两个好朋友在台北玩音乐玩出成绩,所以很少回家,但偶尔会有电话也会有一些东西寄给我们两老,前几天他打电话回来的时候说,他遇见了一个女孩,很有才华,虽然经歷了很痛苦的过去,但是却坚强的一个人走过来,她的文字很美,深深吸引着他,在那个当下,我儿子已经决定要陪着那个叫南隅臻的女孩度过难关。」
  看着伯父说话,就好像看见了赵圣齐的模样,伯父用慈爱的目光看着她说,「阿齐是我儿子,他的为人做父母的比谁都清楚,他只要愿意为一个人付出所有,就代表那个人值得他这么做,而我相信我的儿子。」
  伯父的话,让她瞬间红了眼眶,最后她大哭了起来,忍了好久的情绪终于被释放出来。
  「乖…」见状,阿姨心疼的抱着南隅臻,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拍拍她的背,一边安慰着,活像多了一个女儿一样。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手术房的门打开了,穿着无菌衣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他们一群人立刻靠了过去,已经习以为常的医生从没说话的表情就能知道想问什么,「手术很成功,患者目前已经脱离危险期,接下来会转到普通病房,等他醒来就可以了。」
  医生的回答让大家立刻松了一口气,声音此起彼落道,「谢谢医生。」
  亲耳听见赵圣齐的好消息,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伯父跟阿姨更是等不及的跑进病房里去探望儿子,直到晚间六点,在大家乡相互礼让下伯父跟阿姨回家去,而吴宇翔和许鸣杰也因为赶着公司的音乐必须先回公司告一段落,病房里就这么只剩下南隅臻跟赵圣齐。
  与其说是因为要赶音乐交案子,倒不如说,他们两个人认为这时候不是赵圣齐需要南隅臻照顾,而是南隅臻需要赵圣齐的安慰。
  晚上六点多,南隅臻独自守在赵圣齐的病房里,安静的空间让她不免多想。
  如果赵圣齐没有认识她的话、如果遇到她的话、如果他们只是陌生人毫无干係,赵圣齐现在一定不会躺在这里与死神搏斗,她突然感觉所有的事情并不是一句抱歉就能抵销的。
  从包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一边看着赵圣齐宛如睡觉一般寧静的脸,一边用笔写着:
  没有如果的生命,就是我们一直不断在走的道路;
  看不到结局的谜底,就是我们一直在追寻的目标。
  生命再长,不过需要一个温暖的拥抱,也许是你,也许是别人,更也许是任何人。
  世界再大,不过需要一个坚定的地方等我们回家,而家只佔据我们所追求的世界中一个小小的角落。
  好不好,不敢期待;能不能不敢嚮往,只期待你能醒来。
  「滴答、滴答」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见眼泪滴落在笔记本上,湿透了纸张,最终她仍忍不住趴在他的床边哭了起来,但是不敢大声。
  她在不知不觉中睡去,当她从昏沉的意识里醒来时,一抬头就看见赵圣齐坐在病床上看着旁边的报章杂志,那表情有些愜意的过分,彷彿不是病人修养而是在度假。
  还没能先开口,赵圣齐就先问,「睡醒了?」
  看着他那一脸的悠间愜意都让她怀疑到底是谁在住院。
  他没事了吗?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大碍了,可是他可是刚刚才从鬼门关前走回来的人啊!
  儘管如此,但她依然松了一口气,至少人没事。
  她看着他问,「你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从容的,赵圣齐说,「除了手术的伤口还痛之外,其他的没什么问题。」
  「那…有想吃什么吗?」说完,她起身准备要去帮他买吃的,他笑了出来接着说,「肉包…还有…豆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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