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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陈禁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的名字,她从来叫他宝贝。
  看来是真的恼了。
  顾纵没再接着折磨她,重重地进入,一下捅进去大半。突然被填满,陈禁低声惊呼。
  陈禁把他绞得很紧,越往里越软。
  他挺动起来,水声便随之产生,跟着他的动作,把淫靡的声音充斥着这个狭窄的空间。
  这样的环境之下,陈禁并不能像在酒店里那样肆意呻吟,只能勉强忍耐着,反而让快感加倍的累积。
  顾纵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最深处,狠狠地研磨一下再退出。陈禁觉得自己要站不稳了,手撑不住墙,双腿在打抖。顾纵握着她的腰,固定着她的姿势。
  每次他进入,都会把她往前一顶,全部的节奏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陈禁比他先到了一次,大脑一片空白,下边无意识地夹紧,绞着他不放,他的每一次抽出都被挽留。
  顾纵尾椎骨发麻,想射的欲望很重。稍停下来缓过那阵想射的冲动,才接着往里顶弄着。
  陈禁的手彻底撑不住墙了,腿也发软。向来习惯的高跟鞋,变得困难,整个人不住地往下滑。顾纵的手臂环在她的胸前,让她多一个支撑点,加快了速度往里挺动。
  她细碎的呻吟就在身前,顾纵低下头去问她明显的肩胛骨,陈禁抖得更厉害了。
  顾纵还记着今天没有戴套,最后关头抽了出来,射在了她的臀上,烫得她浑身一抖。浓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弧度,缓慢地往下滑。
  沉浸在情欲里,陈禁好一会儿才恢复自己的意识。
  顾纵正在帮她清理,动作轻柔。
  隔间墙壁上安装有防滑倒的扶手,陈禁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用上,要扶着扶手才勉强得以站稳。
  而导致这副局面的原因是,被一个看起来欲望寥寥的小孩操到腿软。
  她的背靠在墙上,另一只手攥着顾纵的医角,呼吸仍稍显急促。
  陈禁腿软得站不稳,顾纵抱着她坐在马桶盖上休息,听着她慢慢平复下来的呼吸。
  “我还以为,你带了件衣服过来的意思是,想把我身上这件撕了。”陈禁故意曲解着他的意思。
  顾纵回答得倒是老实:“贵。”陈禁这身旗袍看着就不便宜。
  陈禁闻言,抬头看向他:“和你比,都不贵。”
  不知道有没有人和陈禁说过,她注视着对方眼睛的时候,给人信服的感觉是很强的。好似一种暗示,即使她游戏人间,也愿意为自己认真。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觉得,从她嘴里出来的话,会是随口一说。
  顾纵没说话,心跳比之前做的时候还要快。他的下巴支在她的发顶上,不知道再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顾纵把之前随手揣进口袋里的内裤拿出来,陈禁的脑门抵在他的肩上蹭了蹭,语气很软:“你帮我穿。”
  顾纵毫无坚持地屈服了,套进双腿,从腿脖子那一路拉上来,到腿根处。手总是不经意地蹭到她腿上的皮肤,感受到细腻的触感。他的视线落在三角区,觉得视线该移开,又舍不得。
  直到他替陈禁穿好,他的欲望已经再次抬头,隔着裤子撑出一个形状来,顶在她的腿上。
  陈禁换了个坐姿,跨坐在他腿上,身体几乎和他相贴。感受着他的欲望隔着布料,顶在她的下边。
  她又和他贴得紧了一点儿,高潮过后本就敏感的地方再度被刺激,陈禁耐不住地低吟一声。
  “还做吗?宝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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