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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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贼儿,你我做的是苟且之事。”
  赵启谟的声音听着嘶哑,他剑眉压低,刚毅的唇上有一份自嘲。
  这么一句话,让李果的醉意全散了,李果抬手抚摸赵启谟痛苦的脸庞,他的拇指在赵启谟嘴角轻蹭,似乎想擦去赵启谟那份自嘲。李果微笑地说:“一时也好,一日也好,一刻也好。”
  很多事,李果并非一无所知,他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年,他已十八岁。他知道春闱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京城榜下捉婿的习俗。
  听到这句话,赵启谟的幽黑的瞳孔瞬间放大,既而他阖上眼睑。
  赵启谟将李果的手臂紧锁在头上,他恶狠狠亲着李果。李果意识涣散时,似乎听到赵启谟说了:“死生契阔。”这四字,像风般那么轻。
  第86章 西院里的小娘子
  深夜, 赵启谟从床上起身, 睡在他身旁的李果随即醒来。烛光昏暗中,李果帮赵启谟穿衣系带, 待赵启谟穿戴整齐, 李果也只是一身素白色的贴身衣物。“别着凉。”赵启谟捏了李果手一把, 他声音温柔。李果轻轻给赵启谟一个揽抱,说:“路上小心。”
  已是亥时, 路上漆黑、寂静。赵启谟温暖大手摸上李果的脸庞, 他温和说:“你也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去。”
  今夜两人饮酒, 李果的脸庞到此时仍红扑扑, 似乎酒意还没散去。何况, 李果身体大抵是不适的,对于这样的事,赵启谟也问不出口。
  “不用,我自己回去, 我们分开走。”
  李果拉开赵启谟的手, 说得无所谓。心想, 赵启谟再用这样的眼神凝视着他,他恐怕是要逃回床上去,抓被子遮脸了。
  “我没事。”
  对上赵启谟询问的深切目光,李果只好硬着头皮说出这三字。
  无论如何,李果不希望被人发觉他和赵启谟这种关系。
  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前来, 安安静静各自离去最好,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
  “我下回再来看你。”
  赵启谟将李果披散的发揽到耳后,他在李果唇角亲了下。
  “嗯。”
  李果温顺地点头。
  赵启谟下楼,李果站在窗旁。
  不会,便见赵启谟骑马,阿鲤提灯在旁,两人若无其事离去。
  每每赵启谟从馆舍窗下走过,他都不会回头,若不,他应该能看到李果穿着单薄的衣服,伫立在月色下的身影。
  披星戴月离去的赵启谟,逐渐消失在夜幕下。李果忽觉寒意,收揽被风吹乱的长发,将窗户关上。从窗到床不过数步距离,李果小步走去,手掌撑在腰上。
  李果红着脸,胡乱想着,世人都被赵启谟那副端靖、文质的样子所欺骗。
  赵启谟一主一仆前往城东,抵达赵宅。阿鲤喊门,院中人都已睡下,内知开门。赵启谟很少深夜归家,不过他每每要晚归,都会先告知父母。今夜,他用的借口是和友人聚会。
  和李果相会的次数很少,也不频繁,不至于会被人察觉。
  赵启谟返回寝室,他的寝室灯火幽暗,女侍瑟瑟卧在别榻,听到赵启谟的声音,连忙起身。她帮赵启谟脱衣,服侍赵启谟沐浴。
  瑟瑟万般皆好,就是看赵启谟的眼神,带着几分痴念。这让赵启谟感到不舒适,他虽然习惯身边有女侍,但他不需要一位迷恋他的女仆。
  人不同于物,一旦动了感情,便有执念。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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