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徒弟的黑化日常 第1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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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妤蓼这时候已将伤口随意的包了包扯上了衣裳,看了眼仍旧瘫倒在地的凶手,她琵琶骨哪的血窟窿在黑衣上映得不明显,但出血量应该不低便将手上瓷瓶递了过去,示意她处理下。
  让她但没想到的是,才递过去的药瓶便被对方一个反手打了下去,微抬下颌便是一张利嘴:“你们就是对狗男女,还是披着师徒的狗男女,同处一屋解衣…”
  还未等她说完妤蓼便抬手给了她一耳刮子,眉目浸润开笑意道:“只是上个药又是什么刺激到了你这肮脏的东西,人不人魔不魔的狗东西,人身修魔如不是你自己愿意早就魔气四溢,控制不了魔气的你便妄想拿镇子上无辜的婴孩肉身和生魂血祭。”说着,妤蓼克制住了还想给她一耳刮子的冲动,越说便越觉得她的可恶。
  在她掌剑引出灵力朝覃夙攻击的那刻她便知晓了原因,上一世无垢山师徒最后一战前,妤蓼想着如果能将覃夙身上的魔力引出来,想着这样他会不会就好了,为此她拖着才醒的身躯埋首进了无垢山的书阁,无垢山上的书籍可以说被她翻了个遍,找了七天七夜也确实是让她在一本残破的羊皮卷上找到,其上的恶毒方法便是凶手现在做的。
  卷上言:人身修魔,魔气入体四溢,终有一日侵入神识,成人不人魔不魔的东西,三岁以下婴孩生祭十八可作解。注:此法有违天道,终有报应,慎之。
  上一世自己见到此方法,羊皮卷上的字犹如恶鬼附耳,回神过来她已经将残破的羊皮卷直接用灵力毁了个干净。
  她没想到重生一次,竟然真的有人以此在除自身的魔气,槐安镇上的十六个婴孩之所以这般丧了命,全是因为她想将自身身上的魔气引出,以三岁以下的婴孩作为她魔气的储备库,生祭十八个便能对自身魔气控制自如。
  这一耳刮子打的清脆,瘫倒在地上的黑影人直接被抽倒在了地上,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撑起上半身瞪向她,不单是她覃夙也有些没反应过来。
  记忆中的师尊还没哪次这般发过脾气,最多也是带些责备的视线看向犯错的他们,稍倾又是熟悉的温柔脸面,教人只会对师尊心生愧疚,歉疚自己犯了错惹得她颦眉。
  地上的人呸了口口中血沫才咧开嘴说道:“你打啊,有本事就打死我算了,反正我落到你们手上也没想活,反正也失败了明明就差两个就行了…”说到这她眼中的不甘让她的脸面扭曲了下,下一刻又咧开嘴角笑道,“孟凡那个蠢女人竟然敢告诉你们,哪她的宝贝女儿陈惜薇也别想给我活着,哈哈哈。”
  覃夙看着她这疯癫又扭曲的笑意,对师尊这一耳刮子大概心中有了数。
  他捡起地上的药瓶对她说道:“师尊,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怜惜,她早就不是人了。”
  第16章 布局
  妤蓼看着对方哪脸上扭曲的笑意,对阿夙的话淡淡的嗯了声,这样的东西是当不得人。
  起身朝屋子外行了几步她抬头扫了眼外边天色,在这耗费的时间有些多,天要破晓了。
  鉴于地上瘫倒的凶手觉得自己命要尽,她现在的求生欲望也不高,两人在此耗着也问不出个什么来,她便让覃夙将人用困缚的术法绑了个结实,两人准备带着她先回陈府,有人质陈惜薇在手她的妹妹应该不会坐视不理。
  走的时候,两人将婴孩父母的躯体保持完整的摆好,扯下屋内几处白色的布幔将人盖上。
  妤蓼抱起已经哭睡着的孩子朝他的父母最后拜了拜,满室的血流她不难想象这一对普通的父母,为拖住凶手他们拿自己的肉身挡住了多少次的利剑。
  凶手故意没有对他们一击致命,显然是在享受他人哀嚎的痛苦。
  所幸,这一次他们赶上了,又遗憾慢了一步没能救下他们。
  此刻,两人仍旧如来时般共同在妤蓼的清尘剑上,她一手抱着婴孩一手控制着脚下剑身灵力。
  覃夙在她身后侧身站着,两手用了灵力控制着藤条捆缚着凶手拖在剑身旁边。
  稍顷两人便回了陈府,外边天际已逐渐开始泛白,天要亮了。
  苏燕儿蹦蹦跳跳的上前语气轻快的说道:“师尊,陈府的下人我们找到了,都被困在地下室。”说着她眼一瞥便看到了她白衣上的血色,语气急促的问道,“师尊你怎么受伤了,严不严重啊,谁伤的你燕儿给你报仇…”
  妤蓼听着她这急促的话语和看着这着急的样子笑了笑,摸了摸她肩膀才歪头笑道:“哦,师尊都打不过燕儿打算怎么给我报仇?”
  然后,她觉得好似少了些什么,视线扫过燕儿和孟询,一身惹眼红衣的顾伽不在,想着可能走了吧便也没多问。
  望着师尊这明显促狭的笑意,苏燕儿顿了片刻偏过了视线,朝她身后的大师兄覃夙看了眼才道:“燕儿和大师兄二师兄一起给师尊报仇,大师兄二师兄那么厉害我也会变的厉害…”说着她又瞥见了师尊单手搂抱的娃娃,有些惊奇问道:“师尊这孩子是?师尊捡了个娃娃我们要养吗?”
  站在她旁侧的二师兄孟询看了眼她,听闻她这话脸上都由对师尊的担忧转为了些无奈的笑意。
  “嗯燕儿也很厉害,别担心,一点皮外伤为师已经处理了,就是这血迹净身术法也不好使我明早换,这孩子是陈煜家的。”见燕儿还要站在院子说话妤蓼笑着刮了下她鼻子,带着众人进了屋子。
  二师兄孟询注意到了大师兄覃夙身后的人,被灵力催生的藤蔓捆着个结实的女子,仔细一看这张脸还有些熟悉。他便故意落后了半步朝他问道:“大师兄这女子是哪位?好像伤的有些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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