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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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印象中江砚永远是背脊挺直的,他见父皇次数少,也没有在朝廷中向李英睿那样,有一官半职。
  所以并不习惯于跪拜,虽然知道跪君王乃是必须的,但看见自己心上人跪下,内心还是止不住的颤动。
  郝城大水那一夜,纵容六殿下救灾,导致殿下在洪水决堤之时被冲下河。江砚目光闪动,即使殿下不曾怪罪微臣,但微臣还是内心愧疚,辜负了陛下的托付。
  不是的!李煦川没想到江砚会这么说,为什么要把责任全都揽向自己,张口欲为其辩驳,却在看见江砚望向他的目光时,所有的话语梗在了喉咙里。
  扑通跪下道,父皇,是儿臣没有察觉堤坝已经摇摇欲坠,先生当时要处理很多的事情,跟先生没关系。
  大殿内安静了片刻,压抑的气氛蔓延开,压的人喘不过气。
  李德祖眼神在两人之间流转片刻,终于开口道,此事却是情有可原,但江爱卿保护皇子不利是不争的事实。
  小惩大戒,罚俸三月,禁足半月。
  江砚赶在李煦川又要反驳之前开口,谢陛下隆恩。
  李德祖满意于江砚身为臣子的自觉,除此之外让他最为惊讶的便是李煦川了。
  没想到被自己忽略了这么久的孩子,竟也能有这般魄力偷摸着跟着赈灾队伍,还在短短的一个月内,让风向转向了自己。
  李德祖不得不多看一眼这位儿子,沉思片刻道,
  六皇子赈灾有功,朕看见了一位体谅民情的皇子,以后你就跟着你大哥一起上朝学习如何处理政事吧。
  谢父皇,儿臣定会不辜负父皇的期待。李煦川嘴上这么说这,心中却涩的厉害。
  从大殿内出来,李煦川就紧跟着江砚,直到远离了人群,李煦川一把拽住江砚的手腕,质问道,先生,你什么意思?
  这一切都是先生预算好的是吗?先生被禁足,而我要跟在李英睿身后。李煦川双目含上了泪水,这样,这样我就没有办法来找先生了,先生就如此不愿意见我?
  殿下。江砚叹息,李煦川握着他手腕的手很是用力,仿佛要将他骨头捏碎了般,你还小,有些感情分辨不清不是你的错,但纵容你如此,那便是身为老师的错了。
  所以先生要离开我,就为了让我认清自己的感情是不对的?李煦川握着江砚手腕渐渐松开,低声道,先生,你不能因为我的年龄,我的过去,而否定我的情感。
  说罢,李煦川甩袖而去,这次留下的是江砚站在原地。
  我错了吗?江砚呐呐道。
  不知道,人类的感情我不明白,那太过于复杂。系统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如果感情像是一串数据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帮你。
  如果感情是一串数据,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直到李煦川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江砚才抬步离去。
  *
  不用上早朝,江砚窝在府内也乐的清闲,有时候赖床能赖到中午才起来,起来后自己去厨房随便弄点小玩意出来,一天也就过去了。
  直到某天一个不速之客□□进来,让江砚再次头疼起来。
  高繁坐在墙头,对着江砚吹口哨,嘴里头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个墙角拔来了草。
  高小公子,墙高,摔下来将军会怪罪的。江砚眯起眼睛,迎着刺眼的阳光看去。
  这点高度对小爷来说不算什么。高繁利索的跳下来。
  也就一个月不见,高繁好像又长高了,也强壮了不少,不愧世代都是将军,这基因不从武可惜了。
  下官还在禁足期间江砚话还没说话,高繁一胳膊挎住了江砚的脖子,大大咧咧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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