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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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砚缓缓的放下薄外套,两眼沮丧的泄气道:不喜欢吗?
  被失望的眼睛看着,明知道这是装的,罗槿也说不出拒绝地话:你也就这点能耐!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罗槿拉着人靠在树下,路灯洒下的光被大树遮挡,模糊不清的阴影笼罩着他们,风吹的飒飒声响在耳畔。
  华砚被动的靠在树上,衬衫薄的甚至能感受到粗糙的树皮磨砺着后背,罗槿手撑着树干壁咚着他,灼热的气息相互交织在一起。
  华砚好看的眉眼陷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的立体,好似一张白纸染上了浓墨重彩,勾勒出的水墨画,下唇的点点血红在笑容中愈发的引人遐想。
  要加外套吗?华砚明明是被壁咚的那一个,气场却直压罗槿,双方的位置瞬间颠倒。
  加!罗槿的骨指紧张到泛白,又不得不承认掌控全局的感觉很好,原来这就是当攻的快感。
  垂落着快要贴在地面的外套向上一抛,宛如嫁衣的盖头落在他们的身上,半遮半掩的盖着,大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意味,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在做什么。
  此时的罗槿好似找回了读书时的感觉,一切都在往过去倒流,那件洁白的充满阳光气息的校服,和滚烫的呼吸烫红了整张脸。
  华砚化被动为主动的禁锢住罗槿,宽大的手掌揽住柔韧的腰肢,开始卷席着他的整个人,本就盖的不严实的外套慢慢滑落到肩上。
  戴在中指的戒指像一根丝线,缠绕着心脏给予悸动,激烈跳动的心脏紧贴着罗槿的胸膛,带动着一起。
  微凉的晚风穿过缝隙吹来一丝清凉,沉醉其中的大脑好似吹醒了几分,二人正打算松开之际,一身尖叫忽而响起。
  鬼啊!一男生站在远处放声尖叫,尖锐刺耳的声音仿佛用尽了一生的最高音量,狼狈狂奔的模样,可见是害怕极了,妈妈救命啊!有鬼!
  啊啊啊啊!谁来救救我?我的妈呀,我是个好人,求求你千万不要跟着我!
  俩人沉默了半响:
  罗槿与华砚的唇在尖叫声响起后快速分离,扭头看着喊着有鬼的男生拼命狂奔的样子,反应过来笑着使劲拍着华砚的肩膀,搭着的衣服因为发笑颤抖而从肩上滑了下来。
  这也太生草了,就这事儿我他妈可以笑一年,哈哈哈哈!罗槿笑的直不起腰,只能扶着华砚支撑起腰板,居然还真有人能被吓到。
  不过话说回来,大晚上的又在河边,是挺可怕的,不过要是有人大晚上一身白出来吓人,保管被打!
  夜深人静的夜晚,小河边散步的人不多,路灯的光照的周围环境一片昏暗,凉凉的微风吹过,当真有股阴森森的赶脚。
  没事,到时候我拉着你一起跑。华砚抓起罗槿的手,温热的掌心烫的人忍不住一缩,自恋道,我可是校运会长跑冠军。
  我可去你的吧!罗槿笑着推了他一把,而后捡起地上的外套抖了抖,抖掉上面的灰尘,抱在怀里。
  不过我这求婚戒看来是送不出去了。华砚可惜地看着还未送到罗槿手上戒指,眼睛扫到他红痕遍布的衣领处,那里空寥寥的什么也没有,甜甜,我看你身上好像缺了点什么。
  罗槿低头看看自己:没缺东西啊!
  这么好看的脖颈不戴条项链岂不委屈了它?华砚低头,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着他的脖间,所到之处带着痒意,激的人浑身一颤。
  委委屈个屁啊!罗槿薄薄的脸皮蕴着红晕,指尖划过的地方痒的像是一阵电流,从锁骨开始直击天灵盖,忍不住小声叨叨,二十八岁的老流氓!
  你说什么?华砚瞥了一眼。
  罗槿两眼无辜的认真说道:我说戴就戴,毕竟脖子空空的感觉真的不好,真的!
  华砚嗤笑一声,也不与他计较老流氓的事儿,掐了一把软软的脸颊肉,你呀!
  你干嘛呀!罗槿十分嫌弃地揉了揉他掐过的地方。
  没干嘛!我们回家睡觉去!华砚一把搂住罗槿的肩背,迈开步子快步地走回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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