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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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谁。”
  白隐砚愣了一下,“谁?哦,我没有谁,是我师兄。”她伸手按住他的伤口,随口道:“我四师兄,‘鹊桥手’的那个?”
  她看符柏楠微点了下头,继续道:“他开绣庄的,有时候绣庄没有生意,便去接点事情做。有次回家,说是做事的地方被你们朝廷起了,弄得一身伤。嫂子同我讲,他扎得跟个毛线球一样,浑身是纱布都动不了,晚上却还要躺在那撒娇,说媳妇儿你亲亲我,媳妇儿来嘴儿一个。
  哎……”
  她抿嘴摇摇头,又重复一遍,笑点了点他。
  “你们男人啊,真的是。”
  “……”
  你们……男人。
  符柏楠喉结上下滑动,为这句无心之词难以自持。
  他看着白隐砚给他收拾好伤口,欲转身时,他沉默地拽住她。两人对视片刻,她宽温的笑出来,低头完成了方才那个吻。
  一吻终了,他坐她站。
  符柏楠单臂虚揽,长息着将头埋在她胸腹。
  白隐砚给他摘下宫帽,打散发髻,去了簪,三千青丝长落腰畔。
  “累了么。”
  “……”
  白隐砚食指插/入他发间一点点梳理着,每次手指回到顶端便使力按揉他的头皮。她极有耐心的一遍又一遍地做,不多时便感到怀中倚靠的头越来越沉。
  符柏楠从忍不住长息,到后来揽着她的手攥不住衣料,两三次滑落。
  白隐砚觉得,他是真的很累了。
  “翳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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