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快乐(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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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当男主们被编排时,女主们的“安慰”
  张平寅:宓娘,他们在背后议论我说我只会舞刀弄枪。
  王咸枝:可是陛下确实是武夫出身啊。
  张平寅噎住,低下头看倚靠在怀里懒懒翻着书的人儿,想反驳又无力反驳。
  咸枝放下书,握住腰上的手:谁说陛下这双手只能舞刀弄枪?
  张平寅眼里重新燃起期待,想着自己励精图治的身影总有人看在眼里,可下一秒又被浇了个稀碎。
  咸枝笑地温柔:陛下不是还很懂得种菜嘛~
  张观业抱着永清斗蟋蟀,宝橒欲言又止的模样全然落入前者眼中:想说什么?
  宝橒看了看他:爷,已经玩了许久了......
  永清被宫婢抱走,张观业屈膝甩着狗尾巴草:你又听到些什么了?
  宝橒看了看四下无人,小心凑近:爷莫要生气,只是坊间人都在叫爷蟋蟀天子哩,还是以国事为重吧。
  闻着她身上的浅香,冒着傻气的脸上说着傻气的话,张观业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侧过头呼吸交缠:那好,不玩蟋蟀,可也无多的奏章来批,偏又心浮气躁,皇后以为如何?
  宝橒皱眉,冥思苦想好一阵子:爷既不想斗蛐蛐,也不想批奏折......
  张观业一搭一搭地摸着宝橒的眉流,压低嗓音:嗯,那我们该做些什么呢?
  手心里被塞入一本译本,宝橒笑地真诚:那爷来帮我抄经吧,静心清欲最管用啦~
  季春见最近晨练完再去上朝,回府途中经常听闻公主府的一些碎嘴,也不甚在意,只是晨练辛苦以他的身子骨经常回来就瘫在榻上。
  张遗玉泪汪汪:小痨病鬼,你别听外面的人胡说,什么我公主府尽是鲁莽之风,你不过锻炼个身体怎的就成了莽夫了呢?
  季春见疑惑,支起身子想开口又被她义愤填膺地打断:定是他们觉得舞文弄墨也比你不过,你若是能文能武不得醋死了!
  最后深情款款地执起他的手:你莫怕,就这么点锻炼量不会成莽夫的。
  季春见挑了眉:风言风语中的莽夫貌似不是某,殿下最近是不是又带了人去马场挑衅镇国公世子了……
  (二)
  若是他们中有人失忆了,另一半会如何
  张平寅:你是谁,我在哪?
  王咸枝泪眼朦胧趴在榻边:你当真不记得你自己是谁?不记得我了么?
  张平寅怔愣地看着靠在他怀里流泪地娇女郎,不自觉帮她拭泪:在下张平寅,敢问女郎婚嫁否?
  王咸枝破涕为笑,锤他胸口一下:你真正第一次见我时还会先问我名字。
  握住胸前的柔夷:初初见女郎只觉与女郎倾盖如故,应为我张家妇。
  咸枝抽出手:可惜我早已嫁人,陛下再歇一歇该去给阿浓讲故事了,逃不掉的。
  张观业看着面前泫然欲泣的女人:你是谁,我在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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