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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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阮流烟抱去沐了浴,换上干净衣物以后,他就守在一旁等待人醒来。期间周老来诊了一次脉,捻须微笑的模样,轻易就让东方恪清楚了解毒的结果,必是流烟身上的毒解了。烬仙藤的果实果真是十年难求的珍品,有了它阮流烟才能不在受惊蛰毒发时的折磨,彻底的告别这霸道的毒|药。
  相比较东方恪的狂喜,阮流烟直到第二日夕阳西下时方才醒来,醒来后声音粗粝沙哑,仿佛不是自己的,东方恪镇定的在一旁安抚,说是休息几日便能恢复如常。阮流烟半信半疑,食了一些清淡小粥菜色后再次疲倦睡去,醒来后发现身旁守着的人一个变成了两个,一大一小都在床前。
  “皇上…”看到这幅场景的阮流烟喉咙发紧,紧紧两个字的呼唤仿佛费尽了她全部的力气。东方恪原本撑着额头的手肘放下,抬首冲她一笑:“你醒了。”这时一旁的小皇子东方凌也学着东方恪的语气开口,“你醒啦。父皇很担心你呢!”
  阮流烟忍住笑意,抬手捏了捏东方凌的鼻尖,“醒了,人小鬼大。皇上,这么晚了,怎么不让凌儿先去休息,他明天还要早课。”东方恪唇角微弯,用掌贴她的额头试体温,“周老说你大概这时候会醒,凌儿想等你醒来,朕就允了他。”
  病体未愈,阮流烟跟东方凌说了一会儿话就有些力不从心,东方恪让人把东方凌送回了寝房处休息,再让人送来食物,一口一口的喂阮流烟吃下,直到阮流烟明确表示吃不下了,他才恋恋不舍的让人把吃的全撤下。她的身上没力气,沐浴的“重任”就又落在了东方恪的身上,这回东方恪倒是规规矩矩的,很快就把她打理干净从浴桶里捞出来净身后用软毯裹住放到床铺,然后上床与她同床共枕。
  “流烟。”枕着的人臂弯忽又把她拢的更紧些,阮流烟不解的抬首,“嗯?”从她的角度只望见男人有些精致弧度的瘦削下巴,还有线条柔和的侧脸。
  “给朕生个孩子吧。”黑暗中彼此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东方恪突然的一句让整个房屋都陷入了静谧。他屏息等待,就在他以为怀中的女人似乎已经睡着了时,阮流烟低低的应答声终于在黑暗中响起。“好。”
  ☆、第085章 温情出行
  马车外头顶晴空万里,湛蓝如洗,随着马车疾走而快速倒退的宫墙被阳光照的明亮耀眼。
  昨日东方恪突然下了一道圣旨,让阮流烟今日到祠堂礼佛一日,任何人不得打扰。她早早梳洗完毕,就赶到祠堂,谁知东方恪早已再次等候,等她一来人就被他“劫走”,重新梳洗装扮以后,随着他坐上了这马车。
  置身在宽大的马车里,阮流烟掀帘望外面,背对东方恪问出心底的疑问:“皇上,咱们这是去哪?”东方恪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捞过她的身子锁在怀中,“皇宫里太闷,朕带你出宫转转。”
  背后的胸膛宽厚温暖,阮流烟放松下来,两手抓着东方恪略带薄茧的手掌,来回摩挲那层薄薄的硬度,反观她的两只纤手又白又嫩,似乎可以掐出水来。
  阮流烟“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引得东方恪低头查看,一眼望去,却只望见她有乌黑秀发的后脑勺。从笑声里也能听出此刻女人心情十分愉悦,东方恪悄悄抽出一只手,顺着她的肩膀往下:“笑什么?”
  “痒,哈哈,别碰…啊…”
  腰身落在男人手掌里,贴合的热度传来的同时,还有阵阵让人难受的“痒”意。阮流烟的腰身某处最怕人碰,之前东方恪没发现,她还一直在心里庆幸,这次东方恪无意的触碰却让她原形毕露。
  东方恪讶异的神色一掠而过,随后不但不移开,反而在她怕痒的那处流连,至于先前阮流烟为什么笑他也无兴趣知晓了。现在的东方恪眼里,满满都是阮流烟此刻似哭似笑,泪眼朦胧又强忍笑意求饶的惹人模样。将人转过来的身子慢慢放倒,东方恪双手终于离了她的腰侧,上移固定住女人的身姿,他俯身亲吻女子红唇。
  还是熟悉的味道,到了现在已经没了从前的那种抗拒。光天化日,沉浸在男人富有技巧的吻里,在马车里被人亲吻的阮流烟面红心跳,直到胸前一凉,柔软被一片火热覆上,她方才如梦初醒,双手抓住那只作乱的右手。
  阮流烟想让东方恪把那不老实的手收回去,可以她手臂的力量,竟然撼动不了男人半分。东方恪非但没收回手,还挑逗似的缓慢的揉捏了她那一处。“你…拿出来…”一出声阮流烟就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她没想到她此刻的声音竟然会这么软绵绵的,还带着一丝沙哑。
  东方恪似是很满意她的反应,安抚意味的亲了一下她的面颊,他开始轻手轻脚的抽她绣着荷叶花纹的的素色腰带。“皇…夫君,别这样。”阮流烟慌乱的想要抽身躲开,被东方恪牢牢圈在他触手可及的范围之内,“嘘…不要叫,他们会听到的。”
  他们自然指的是同在马车外赶车的墨弦和茗月,甚至有过路的行人,不出意外他们已经出了皇宫,现在正行在不知哪条宽阔走道上。心跳噗通噗通全然乱了节奏,浑身紧绷的阮流烟只得闭上眼睛,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东方恪不至于在马车就要了她灭火,却也舍不得就这样放过收了全身尖刺的“小刺猬”,他极尽所能缓慢而又极富热情的吻遍女人身上一切能够下口的部位,阮流烟被他吻的浑身酥软,此刻双眼紧闭、眉头微皱,蹭着身下的毯子喘息难耐,心里一会热一会冷,像是在云端起伏。
  东方恪支起身子,盯着沦陷情|潮的女人的神色,只一眼就让他小腹微热。略带狼狈的移开视线,他心中暗骂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就为了看她副情难自禁的模样折磨这女人,东方恪现在觉着他折磨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起了生理反应又不能畅意疏解的难受恐怕只有体会过的人才懂个中滋味,慢慢等欲望平复下去,东方恪睁开眼睛,将视线投递在之前被他好一番逗弄欺负的人儿身上。衣衫凌乱,侧着身体卷缩的女人映入眼帘,让他心中一紧。
  东方恪伸手去搂她的肩膀,厮磨讨饶、伏低做小。男人主动“认错”,态度好的不得了,口中的情话让阮流烟面色酡红久久不褪,低头凝视自己莹白指尖掩饰害羞,“那你下次不准这样了。”
  蚊子声一字不落的传入耳中,东方恪心中压着的石块立刻蹦烂瓦解了,重重点头应下,他连着两下亲了女人的面颊,然后认认真真的将把从人扯下来的衣物给人儿严谨的穿戴回去。
  面上红潮散去,阮流烟总算又能坦然面对东方恪了,马车一路晃晃悠悠,时而疾行,时而减慢,靠在东方恪的怀里昏昏欲睡,阮流烟丝毫不担心东方恪会带她去哪里。
  直到马车停了下来,半睡半醒的阮流烟睁开,正对上东方恪抬首柔和的冲她笑:“到了,我们下去吧。”阮流烟揉了揉眼,有点难以置信。记忆里从来没见过这样子温和的东方恪,大概是反差太大,竟让她一时看得呆了。“怎么了?”东方恪抬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阮流烟瞬间回神,连忙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下了马车才发现他们来到了一处山脚下,不远处一条山路蜿蜒盘旋,直达山顶。因是清晨,这里雾气还未完全散去,此刻往上望,只见半腰处雾气弥漫,山峰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有种缥缈的朦胧美。
  吸入鼻肺的空气无比清新,还未等阮流烟问出口,东方恪已经低低开了口解释,“这里是都城最大的佛庙云隐寺,今天庙会盛宴,刚好带你来看看。”他音落,阮流烟就不走自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人还真是,明知马上就到了有着神明在此的地方,居然还在马车上那样对她,就不怕冲撞了神明?
  她的脸色变了几变,东方恪却好似知晓她在想什么似的,拉过她的手心郑重道:“我的心里都是你,对你如何都是情难自禁,佛祖慈悲为怀,定是不会怪罪的。”他讲的信誓旦旦,又大胆表露真心,阮流烟面皮薄,只好支支吾吾应一声,催促他一起上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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