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不如练花滑 第78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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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观冰上运动,除了前几天花滑队在团体赛上捞了个银牌,后面这些日子就再无进项了。
  薛成泽揣着手,跟同来观赛的短道速滑总教聊天:“你们短道每个项目都要比这么多轮,多比一次就是多紧张一次,上头又给了硬性指标,选手们压力也挺大吧?”
  短道总教叹气:“谁说不是呢,有时候觉得你们花滑这种一锤子买卖也挺好的,资格赛、四分之一赛、半决赛再到决赛,四场走下来真折磨人,时不时还来个抢跑搞人心态,你看我的头发都要掉光了。”
  承载着大部分冰上项目指标压力的教练沉默对视着,然后不约而同地伸手摸摸自己稀疏的脑瓜顶。
  团队赛后修整了五天,花样滑冰最受关注的个人赛就要开始了,从2月13日开始,每两天完成一个项目,直到20日冰舞自由舞结束,整个所有的花滑比赛才算完成。
  个人赛率先出场的还是女单。
  意呆利这些年花滑项目在走下坡路,就算想在家门口硬捧人上领奖台,除了冰舞也没有能扶得起来的,所以在单人滑和双人滑三个项目上,米兰冬奥的打分会相对公平。
  说来也是有趣,今年isu抽签选定冬奥裁判时,女单项目的自由滑正好抽出了世界上两位最严格的裁判,他们是来自斯伐洛克的巴比特·盖和和来自日本的晴山纪子女士。
  要知道这两人可是有名的裁判界双煞,号称pre杀手,这两人对技术的要求严苛到极致,并且眼里揉不得沙子,如果哪个分站赛请了这两尊大佛的话,很多心虚的选手还会选择故意避开。
  看到双煞给南韩女单打出的惨不忍睹的goe后,俄罗斯女单二号和米粒坚的女单一姐都紧张得直咽口水,想必他们自己也明白,本届奥运给pre跳法摆上了“此路不通”的标志。
  在pre跳法已经成主流趋势的当下。大部分选手多多少少都有点技术上毛病,纵观全场,淡定得一比的只有俄罗斯的哈吉亚娜娃、中国的蒋时、日本的小江由美和哈萨克斯坦的斯卡娅。
  这几个人的技术都是公认的教科书级别,其中哈吉亚娜娃擅长的4lz、蒋时教科书级别的3a还被列入了isu技术示范视频中。
  蒋时今年的战衣是墨绿色的,别看蒋时平日里叽哩哇啦的,但这姑娘属于清冷系长相,不讲话时就是冰山美人,加上高挑的身形,她倒是能压住这个沉稳的颜色。
  今年在场边陪伴蒋时和李宵月的教练是拉这两人出湖的陆听讼,在役期间没能走上奥运赛场的他在换了一种身份后,终于来到梦想之地。
  不过这一次,他要把梦想承载于两个弟子身上。
  率先出场的李宵月足周摔了一个3lz,以125.90分完成了自由滑,不过小姑娘自己倒是挺乐呵的,下场之后就傻乎乎地去挑选冰迷们扔下来的娃娃了。
  国家队的单人滑教练望向冰场:“俄罗斯和日本的实力不可小觑,特别是小江由美,她在赛前出了4t,也不知道奥运会不会放进来用,小时这场仗很难打。”
  “放心,蒋时的状态很好,”陆听讼看着自己的弟子,“对于沉湖复出的选手来说,能再次走上赛场就跟重生一样,已经没有什么好惧怕的了。”
  蒋时虽然没有四周跳,但属于把六种三周都玩得很明白的选手,短节目没有开放四周大家的差别并没有拉开,而今年的自由滑又抓得严格,以蒋时的技术,未必就没有站台的机会。
  而蒋时本人自然也很清楚这一点。
  对于她来说,米兰自由滑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像是在她前面上场的俄罗斯二号因为用不规范的技术跳四周,都快被裁判抓得怀疑人生了,其中还有两个四周跳直接被判了降组。
  再不赢就没有下一个四年了。
  蒋时捏了捏自己打过封闭的膝盖,再抬起头时,脸上尽是自信的笑容。
  2月14日,《西贡小姐》在阿萨歌体育馆响起,蒋时以163.65分结束自由滑,哪怕是严苛的裁判也挑不出这位中国大龄女单的一丝技术错误。
  中国队的个人赛开门大吉,收获一枚宝贵的铜牌,时隔二十几年,中国终于再次站上了女子单人滑的领奖台。
  2月15日,林宜年以一曲《再会诺尼诺》拿下男子单人滑短节目第二。
  2月16日,《海上钢琴师》3.0首次现身冬奥,这一版进行了23次剪辑、三次编舞改动的节目让首次参加冬奥的林宜年一战封神。
  鲜衣怒马的中国少年张开双臂,他急促地呼吸着,然后狠狠挥动了一下双臂,脸上尽是酣畅淋漓后的满足。
  林宜年抽到了末组末位出场,中国的第一个夺金点在此刻出现。
  陪着林宜年去等分的薛成泽拿出一片vc放进嘴里当速效救心丸,国家代表队的所有人一眨不眨地盯着大屏幕,陆酉拿着一瓶打开的水也不敢喝,只是紧紧地抓着谢云君的手指,尽可能小声地呼吸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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