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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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怨不得他,一般人在爱女经历火场失而复得之时,谁会对自己的女儿产生怀疑?
  而从小,俞父就一心想给俞晓鱼最好的生活,却独独忘记了,那样小的女孩,最需要的就是父爱。
  已经没有母爱了,却连仅剩的父爱都无法获得。
  俞晓鱼想起了遥远的过去,她也并未恨过俞父,只是觉得失落。
  她的父亲,从小就只想给她最好的,却也并没有亲自陪伴在她的身边过,甚至连生日,都是她和俞老先生自己过的,所以才会对俞老先生产生更多的依恋与孺慕,甚至后来,也变得依赖祁言。
  俞晓鱼想起以前就有些后怕,她忍不住伸出手,搂住祁言的脖颈,将吻落到他薄凉的嘴角,笨拙而青涩地将舌尖探入他的唇瓣内,企图寻求什么安慰。
  “怎么了?”祁言反应过来她的不对劲,却并未拒绝她突如其来的好意,只是遵循本性更加深入这个吻,直到将俞晓鱼连连击溃,喘着粗气溃不成军。
  明明随意撩拨就会被彻底击垮,到最后哀声求饶的也是她,可是这小姑娘总是有勇气一次次不服输来迎战他,仿佛永远都学不会乖巧等待。
  祁言扣住俞晓鱼的手腕,将她禁锢在沙发的一角,看着她因情动,眼白掺杂血丝的样子,一时间喉头生出渴意。
  他拧开自己衬衫最上方的一枚纽扣,将线条干净漂亮的锁骨逐渐暴露在俞晓鱼的面前,以及结实而宽厚的胸膛。
  祁言自初尝云雨后,也十分难忍耐某处的渴求。他不是什么无欲无求的寡淡需求之人,只是个恰好能用自制力控制住情欲的普通男人。
  甚至这事上,他还有所顾虑,而俞晓鱼却比他更加主动。
  俞晓鱼两只纤细的手臂犹若无骨地搂住祁言的脖颈,执拗地凝视着他,眼底有深深的索求之意。
  她带着一点点畏惧与一点点期待,小心地舔上祁言的唇廓,探入他的齿缝之间,以缓慢的姿态进军。
  明明一点技术也没有,却总能轻易撩起祁言心底某处的微小悸动。
  他也只能无奈又遵从情绪驱使,按照俞晓鱼所想的那样……完完全全占有她,侵蚀她。
  虽然白日宣淫不太好,但如果她的小姑娘想,那么一切都可以。
  祁言伸出温热的舌尖,舔上俞晓鱼的白皙修长的脖颈,在那处柔软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愈发情动,难以自控。
  ☆、52|
  俞父已经看到那些信息了,他修长的指节搭在那叠文件上,指腹摩挲一会儿黄皮纸的外壳,敛眉不语。
  他的确愧疚俞晓鱼许多,名义上是疼爱女儿,想给她一切最好的东西,甚至连结婚对象都要经由他的同意与审核,可逐渐的,还是忘记最重要的东西。
  不然怎么会……连亲生女儿都认不出来。
  是他对不起自己死去的妻子,一切都是他的错。
  要不是祁言语重心长告诉他需要按捺,他真的很想撕下那个冒牌货的一切伪装,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她给俞晓鱼赔罪。
  还有沈畅……他怎么没想到这个自己一直看大的年轻人会做出这样狠辣的事情,令他愕然,甚至是心惊胆寒。
  不过,俞父也间接地认同了祁言的存在,就这些事情上来看,他的确是在尽自己所能,来保护与照顾俞晓鱼。
  所有他亏欠俞晓鱼的,祁言都代替他弥补上了。
  就这一点来看,他的确不能因祁言的出身而否定他。
  前二十年是他做错了,后二十年,他一定要尽自己所能补回来。
  俞父将精致的西装拧上一枚纽扣,他迈步出门,对秘书说:“去教堂,我……女儿的婚礼要开始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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